师父虽不敢轻易露底,但他既然敬重此人,自然也不会让对方觉得自己毫无见地,甚至不愿传授其术,于是大体还是讲了些实际情况:“内肉损伤严重,多已断裂,只接骨怕是会牵连极大,一来二去,伤害难以估量。不知神医说可以传授方法再行救治,是何方何法?”
“屈大夫可善剔骨剜肉?”
“善。”师父想了想,还是解释:“山中农具多,猎户多,家畜多,主外伤,偶有内病。”
“那应该知我所想。”
“先生可怕我手艺不精?”
“看你沉着,可托。”这华佗果然是神医,看人如此精准,想必看病也不会有太大偏差。
“那去我小院可好?至少干净。”
“劳驾。”
既然已经谈妥,师父二话不说抱起神医就走,我和霞儿跟在其后,帮忙托住伤腿。
因为我的屋里有个空着的小间是给我入境时用的,通风、采光、冷暖皆可调节。师父想也没想,就把华佗抱去了这间。
霞儿昨日刚见过师父治疗貂老大,已经记住他的需求,于是去屋外准备。我也不知道干嘛才好,只得准备了些干净的帕子,白布,又去问他还需要什么。
他看了看四周,拉我去了我的房间,交代了些固定器具的形态让我赶紧去做。
这是拿我当木匠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