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叹了口气,去找竹子。
一个是竹编的绑腿,这个不难。小时候抓螃蟹河虾,那篓子也是自己编的。这绑腿简单理解就是个能拐弯的竹靴子,我构思了一下便着手开始。总归拐杖还是要等几天才能用得上,晚些做,也来得及。
如是想着,我抱着几根竹子回了院,劈竹子,剥竹片,累了就去看他们在干啥。
一碗麻沸散下肚,没有片刻,神医就睡了过去。
师父不由感叹,这麻沸散的方子与他后世所得看似没什么差距,实则还是在关键之处略有不同。后世之传不知是有所改良,还是千百年的流传之间被人修改藏私,就看这次的实际区别了。
尝试着拍了拍那熟睡的神医,师父一边划开皮肤,一边跟霞儿讲解内部构造,一边说明需要注意的血管,总归就是上课。
我真的有点佩服霞儿,虽然每次都很怕,但就是能冷静的下来,能忍得住。一点一点的记录,实在几个字写不明白的,就开始画,总归就是无比认真。
“师父为什么不教你?”
我吓了一跳,循声望去,竟是写策论写累了,出来洗脸活动身体的天岚。这丫头也挺厉害,我们在院子里来来回回好几趟,她愣是毫无察觉,沉浸其间。
“师父也没让我写策论啊,估计是因材施教吧。”我也没想过师父会教我医术,就是教,估计也就只会停留在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,简单外伤找什么药,如何处理。这么复杂的,他教了,我估计也没什么兴趣。
“因材施教……因材施教……”天岚默念了几次,似乎是捅开了思路里哪个瘀堵,道了声谢,赶紧往屋里去跑。
“师父为何教天岚策论?她回去也用不上啊!”我就挺纳闷这帮女生现在比我还忙不知道为啥,于是问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