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感觉他善算,也爱算。活的够久,算得够多,连天道都敢算计。”他说着说着笑了,似乎也意识到自己不是不能,而是不敢:“他让天岚写策论,估计也不是为了策论,应当是算出了别的,你也别只看眼前。”
“我就是希望别是什么大乱子,毕竟策论所写对某一课题的观点与策划。她要天岚关注这些还做思考,只怕也与人间有关。”
我与陌上同看此人十载,而他更是比我看的更久,他所说我亦有感,只是角度不同,想法更有不同。
“你做得棋子,却见不得她们与你一样?”
“可我是自愿的。”
我编着竹篓,说着下棋的事,心中竟然平静如水,还能发现思路不对,于是拆了再改。
“又怎知她们不是自愿?”
“就是不知,才更纠结。”
说着纠结,但实际上我感觉自己也并不纠结。
我也要成为没有心的人了么?
“小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