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恩自是知道我压根不知道那帐子在哪儿,于是出言补充。但是这一刀补起来,实在是见血封喉。
说到此处,屋内一片寂静,所有的家仆都被轰了出去,乌图开始说的他的调查结果。
应该再没有我什么事了,我便继续静静的坐着,把毒药从身体里引出去。
没有再等得太久似乎就有了个定论。乌图拜退之后,把讹来的大氅给我披上,又共乘一马而回。
“什么结论?”我问乌图。
“此事严重,不能私了,又被你搅得满城风雨,只能大王定夺。”他似乎对这个结果也挺满意,笑容里带着春风。
“那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老四封地里有个商贾,把女儿送来想老四帮忙献给大王。老四认为如此佳人与其送给父王给自己母亲添堵,不如送给老大能给自己谋点利益。但是你看到了,老大媳妇姿色平平,能稳坐那个位置,自然是不可能让个没背景的进门,于是老四那儿就成了老大幽会的地界。只是纸包不住火,这事儿还是被察觉了,老四被逼的狠了,就把人弄到了我这儿,还告诉她这里是三王子帐。好在奶娘心细,看出了些端倪,一直催我解决。”
听他说的轻描淡写,我不由心中咯噔一下,感觉自己可能做错了什么,无措问道:“你原本是想怎么解决?”
“我本来想着做实你和她,直接去找大王给你俩指个婚,你也跑不掉,她也能把孩子生了,我也不受其扰,皆大欢喜。结果你给了我个新的思路,让我拒绝不了的思路。”
“你!”我气的发抖,紧紧攥住马鬃。
“别再把马惊了,路上还这么多人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