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准话,我赶紧边吃边先与他解释道:“我得先想一会,你要睡了再喊我。要是入了神喊不动,你就自己弄一下,估计十有八九是喊不动的。”
吃了肉,脑子里开始活跃起来,我大致计算了一下顺序、要点以及实际能筹备的物资和实际的科技水平,开始规划如何行文。再把主要大纲和重点串联出来,查漏补缺。至于乌恩,早已不在我的世界里了。
待我拟好呈书的概要,再列奏表时,才觉重点太多,不便携带,于是删删减减,总算归在二百字之内。
再看乌恩,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,攥着拳头,眉头深锁,唇角却一直勾着。
来了有段日子了,魔气是一丝没见着,也不知道在哪。我出了有点热的帐子,月亮羞涩入云,星河狭长如带,风寒刺骨,冽如刀割。漫漫长夜,烤暖和透了出来都如此让人不自觉的瑟缩,那囚牢里又该是如何一般景象?请命修补囚牢一事不能搁置,必须一次成功。
“你是起了,还是还没睡?”
可能是醒了没看到我,乌恩拿了大氅出来找我,一开帐门,就看我只穿着单衣站在外面,赶紧给我披上。
“真的是好冷啊!我竟然都忘了。”
“想起来就行了,你这身子骨才好,别再冻坏了耽误正事!”
被他强行拽回帐内扔回火堆旁,明明噼噼啪啪做响的火苗,伸手竟然感受不到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