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在斗场的看台里确实没见过,否则说他是大王我都敢信。所以他应该也没去看过热闹,这问东问西的架势,乌恩让我与他一道,可是很难拿捏。
“我哪有时间去斗场,我送完今天的,还要备明天的。”大叔见问不出来什么,渐渐的也没了话题。
他不问了,我可得送他点礼物:“大叔,既然你每天备菜,能帮爵爷省点钱出来么?也不多,每天一吊钱。”
“每天一吊?够么?”他很讶异,毕竟我要的太少。每日一吊,买那么多粮食,随便省省,就能省出来,就是采买时不用,也不见得能少多少粮。
“够了够了!”我故意停了一下,好像是在思索的样子:“我每天去囚牢服役,要一吊钱的进门费,出门两坛酒。酒我们扣扣搜搜能有,但是钱没有。”
“服役还要给进门钱?”他更惊讶了,没想到这种事情也能发生在这里。
“你这车菜卸完,还不是分不了多少进去,都被瓜分了。”我假意愤愤,拍了拍那包青稞:“王爷也是的,知道我昨天被为难,今天还特地给了我一吊钱。王爷哪有钱?军粮不敢省也就算了,为了斗场精彩,囚粮也不敢省。一吊钱!我俩半个月伙食,只够一天折腾,我可舍不得!”
看着我掏出来给他看的钱和酒,他沉默了一下,转而露出那憨厚的笑容。
“今日菜多,你帮我搬一下,我给你一百钱,日后再帮你们省。”
“那就谢谢了!”
帮大叔搬菜,那帮狱卒倒是假惺惺的热情,即便看他面生,也不含糊。大叔知道了要给东西进门,尝试着每人给了些菜和肉,也没被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