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乌恩回来,我已经把昨夜的肉合着青稞与菜叶煮了粥熬好。他给了我一吊钱,还有两坛酒,坐下喝粥。
“给我钱干嘛?”我有些诧异,没想到他竟突然逼自己默认这种事情:“我有酒就可以了,昨日就很好用。”
“你就别吃了,送粮的在外面等你,你今天跟他去。”他吹了吹粥就喝,可能是真的饿了:“今日狱典会陪着大王与我视察囚牢,那些钱,用与不用,如何用,你自己算计。”
“成了?”
“少废话!别耽误送粮!”
想他应该是事成了高兴才开了胃口,我也高兴,赶紧穿上袍子出门。送粮的驴车果然在外面等着,那送粮的大叔笑呵呵的,也不知道乌恩是怎么会和这么亲切的人有交集。
“上回那事,你小子艳福不浅啊!”
大叔的笑,果然意味深长,我叹了口气,提醒他:“大叔,你就当我是个屁给放了吧,我不介意,比掉脑袋强。”
“嘿嘿!你这小哥儿还真是怪,难怪老……三少爷最近开朗多了。”
一个送菜的,想喊王子老三?我不由多看他几眼:“有么?我只觉得爵爷仁厚,做事认真,其它的还真说不上来。”
“仁厚?我看你那天伤的可不轻。”
“那你是没去斗场吧,我那伤是自己扎的,大家都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