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王又哼我,连带着驴也哼我,看我窘迫,大王又是大笑:“你这嘴是抹了油了?怎么这么油腔滑调的。我听说他给你取名旭日干,不知道你这个风暴卷起来,是不是还能甩出油来。”
没想到大王这嘴也不是一般的损,我捏了捏身上没多出二两的肥肉,尴尬的笑了笑。
“才过上两天好日子,油水不够,还得攒攒。”
“要是攒够了,你想怎么卷?”
看来他确实就是想知道我会引着乌图怎么在朝堂上站稳脚跟,于是追问于我,等待明确的答案。那我得说,得详说。
“不瞒大王,我个爱盖房子的还能想啥?不就是房子的问题?”掂量了一下说话的分量,我才旁敲侧击的开始迂回着说:“我最近在想,那囚牢里,又是囚人又是‘两脚羊’的,区分着关吧,‘两脚羊’太占地方,不区别吧,毕竟用途也不一样,多少也不方便。”
“两脚羊?”大王有些诧异,似乎没听人特地提起这个事情。
“大王不知?”
“孤不知囚牢里也有。”
“我就说这么说不通的事情,肯定不会是大王安排的。”我捏着下巴思索着,总觉得后面的话不太好说:“我还在那里的时候,就有人听了哭喊,想冲上去救人。现在我军一直大捷,囚人越来越多,再有了温饱,恐有不妥啊……”
大王凝眉深思,应该是听了进去。
“此事你与老三商量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