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吃了一次亏,知我善避刃,惯于贴身而战,脱了外衣,再次拉开架势。
我这才第一次看清,他那臂膀壮如我腿,简直就不是人!这体格,那速度,让人难以匹敌。难怪他让我告诉他糖包子怎么做,感情是真自信于他若全力出手,我必不能活,问清做法,也可无情抛下我。
唉……
我一声长叹,抖了抖腿,让自己放松一些。兔子对狐,只能出其不意。脚踩七星步游移迂回不定,我提气凝神,渐渐紧缩身形,准备速战速决。
见我最后定如鹌鹑,他冷哼一声,再次袭来。我不再撤退,待其近身,双腿骤然发力,借上身的重量翻滚而过其肩,为了不要再度拉开距离,我死死抠入其锁骨,将自己以跪姿留在他肩头。
锁骨被制,何其疼痛!他咬牙想要抓住我,奈何我双手死死抠在那薄弱的双骨之上,蜷紧身体在其项背缩成了个球,虽然也能被他击中,但因为角度问题,压根就无处是破绽。
他不放弃,也没人喊停,我在其耳侧轻声笑道:“回去吃包子啊。”
他闻言一滞,失了斗志,不再乱抓。既然如此,我举起一只手,准备插入其肋。要扎入这么厚实的肩膀,应该需要不小的力气吧?扎不进去该怎么办?
就在我指尖落下之时,场内外依然皆是死寂。没有人看明白这样一场压倒性的决斗,是如何成了驯兽之斗。
我还在蓄力想着如何才能让他不至因此疼的死去活来时,突然场外大锣响起,胜负已分。
本该是场死斗,但看台那边似乎出了点乱子,我疑惑望去,阿木尔不知何时坐在那里,又不知为何告退离去。或许是因为她,最终才有了点到为止的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