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柘磨着牙,控诉道:“你这是始乱终弃!三心二意!喜新厌旧!”
“……”
扶姜面无表情,“谁教你这么用成语的?”
桑柘一屁股坐在她对面,耍赖道:“我不管,是你把我从云州带过来的,你就得对我负责到底!”
“不想走?”
桑柘坚决道:“不走!”
“那就想办法,让容幸留下来。”
“你老是惦记容幸做什么?他又不是这儿的人。”桑柘忽一激灵,惊愕道,“你该不会看上容幸了吧?你个禽兽!他才几岁啊!”
扶姜捏着眉心,嗓音已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。
“再胡说八道,我拔了你的舌头!”
桑柘立马闭嘴,半晌后又扭扭捏捏道:“容幸要走,我哪拦得住?”
扶姜讽刺:“你的脑子长着是摆设的吗?”
桑柘不服:“你行你上啊,要不是你不行,你至于让我去吗?”
扶姜微微向后靠着,冷眸半眯:“如果什么都要我,那我养你们做什么?给我添堵吗?”
桑柘说不过她,骂骂咧咧地走了。
扶姜低哼一声。
小崽子!
毛都没长齐,还想跟她斗。
想起容幸,扶姜又忍不住扶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