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孩自幼在乡野长大,估计也吃了不少苦,头脑聪慧,心思也敏感得很。她想让他毫无芥蒂地留在此处,只能拿桑柘当挡箭牌。
但此非长久之计,扶姜还得考虑,若有朝一日,容幸知道了一切,她又该如何应对。
脑海中一会儿是容妍,一会是那个把容妍拐走的狗男人陆匀,扶姜烦得不行,抄起书卷盖在脸上,往后一躺,歪掉的衣襟,露出了细白的雪颈。
滚烫的气息接近,一只手贴近她的胸襟,在触碰到她的肌肤之时,被扶姜准确无误地握住。
她拽下书,倦懒的目光盯着近在咫尺的魏玄,唇齿间溢出了一声疑惑的嗯哼。
魏玄眸色深邃,面色稳如泰山,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夹住了她的领子,往上拉了拉。
“衣服穿好!”
扶姜松了手,任由他笨拙而认真地整理着她歪掉的领子。
见他皱起的眉峰又舒展开,扶姜垂眸看着自己板板正正的衣襟,不禁嗤笑一声,在他松手之后,又揉得乱成了纱。
魏玄生恼,咬着牙道:“扶姜,你故意的!”
扶姜眼尾稍扬,笑意张扬:“嗯,我就是故意的,如何?”
魏玄忽然拽着她的领子,在她颈间的嫩肉狠狠咬了一口。
只是温热的唇齿触碰到那片冰凉细润的肌肤,又忍不住收起了力道,只是舔舐着,厮磨着。低沉的喘息逐渐失控,灼热的吻也不满足地爬上了她的脸颊,却被拦在了她的唇外。
“魏小狗,放肆了。”
她坐在榻上,衣领半敞,遮不住的春色令人沉溺。那双漂亮多情的眼含着笑意,却如何也不达眼底。
魏玄握住了抵在自己额头上的手,俯身逼近,在她靠后倒下之时,又有力地托住了她的腰。
漆黑润亮的眸子紧盯着她,清澈无辜,又干净得一眼见底。
“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