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会来此处?”
重逢的复杂情绪渐渐平息,扶姜才想起了正事。
魏玄如实回答:“晓寒生担心你在北关有危险,给我传了信件。”
“……”
扶姜都不知道该夸赞晓寒生的忠心,还是记恨他的“出卖”了。
“你跟他关系倒是挺好。”
一句不咸不淡的话,魏玄隐隐听出了一丝不悦,又不明白她在不高兴什么。
无言以对时,就装柔弱,装委屈,把责任撇得干干净净。
这也是萧青野教的。
所以他朝她摊开了掌心,上面尽是被缰绳磨破的血痕。
“我担心你出事,没日没夜地赶路,马都被累死了几匹,你倒好,一句关心都没有,还有没有良心?”
那伤口看着是挺严重的,但魏玄皮糙肉厚,这点小伤根本不值一提。
他这么说,只是想胡搅蛮缠,转移扶姜的注意力。
谁料她盯着他的掌心看了一会儿,忽然问他:“花朝节那日,你怎么会中毒?萧青野呢?他是死人吗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魏玄先是一怔,紧接着眸中又燃起了炽热的火焰:“你一直在关注我吗?”
扶姜给他泼了盆冷水:“苏小织告诉我的。”
魏玄也不失落,语气轻松道:“花朝节那日,我代岁炎王做斋戒礼,殿内无人伺候。恰逢萧青野不在京城,二皇子魏崇趁机行刺,我一不留神就中了毒。好在有你给的解毒丸,服下之后就没事了。”
“可是苏小织说……”
“她是不是说我卧床多日,药石无医,太医都束手无策?”
扶姜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