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我装的!”魏玄冲着她得意地扬眉,“你就算不相信温槿的解毒丸,也该相信我。我命硬着呢,哪那么容易死?再说我还没把你娶回家,怎么舍得死?”
当然不是。
就算有温槿的药,魏玄也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。
那一次,真的险些要了他的命。
他可以向扶姜展示自己手上无关痛痒的伤,却不愿意让她知道那些在生死边缘徘徊的瞬间。
扶姜似是信了,呵了一声,“天黑了,是可以做梦了。”
“我知道你不可能嫁到岁炎,我嫁你也无妨。”
他凑近了几分,眼神灼热而真诚,语气又带着一丝诱哄的意味,“到时候我当了岁炎王,岁炎也是你的。只要大晟有什么意思,统一天下不好吗?若你要西梁,我也可以帮你杀了扶离……”
扶姜斜睨着他:“你当扶离是好惹的?”
魏玄弯起了唇,双眸灼灼发亮:“这么说,你同意我前面的提议了?”
她移开眼,不去看表面乖巧实则野心勃勃的魏玄。
“没有。”
魏玄盯着她雪润无暇的侧脸,白皙的脸颊上浮着浅浅的红晕,仿佛一掐就能流汁。
喉结难耐地滚了滚,魏玄俯身,迅速在她脸颊上咬了一口。
他的力道不重,却也惹急了扶姜,圆瞪的杏眸蒙着一层薄雾,怒气冲冲的模样凶得很。
“魏玄!你属狗的吗?”
“嗯。”
他环着她,脑袋搁在她颈侧,空荡荡的心房在此刻终于被填满,满足的喟叹中又夹杂着孤寂与失落。
“好想回侯府啊。”
一句话,便让扶姜的手僵在了半空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