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兴海煤矿暂时不招人!”罗椿春语气强硬说道,转身走进办公室拉亮灯。
灯光之下,她的脸色是冰冷的,甚至,她的眼神都充满对姚小小的藐视。
“暂时不招人?是招了二十多号智障工人吧?工资省了,都是一帮白白效劳的工具!”
姚小小的唇角溢出冷笑,同样藐视着罗椿春,不等她让坐,一屁股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。
沙发很软,海绵垫子被姚小小肥重的身子压得凹陷下去,她摆正姿势,做好了与罗椿春的较量。
“工资不少一分,解决了他们的吃住,总比他们在外面挨饿受苦强,矿上工作虽然艰苦,但哪一个人不是辛苦着挣钱?——总比好吃懒做的寄生虫强!”
罗椿春反唇相讥,她的目光射向姚小小那张浮肿的南瓜脸,分析着她脸上的表情,透过她的表情又猜测着她的目的,余光滑过去看到墙上的日历——都到七月中旬了,姚小小早已经从师范学校毕业,显然,她是被老羊怂恿着来兴海煤矿讨伐罗椿春的。
她再把目光扫向老羊,老东西眯着一双三角眼,眼皮耷拉,瞳孔里却有毒蛇的狡诈,没错,姚小小突然来兴海煤矿找事,一定是老羊的主意!
“看不出来罗矿长还有这般菩萨心肠呀,居然在兴海煤矿做着慈善事业!我得替你发扬光大,将你的善举公布天下,让媒体抓紧报道,好让世人知道你是大慈大悲的观音大士,你说是不是?”
姚小小的眼中有着与年龄不相称的老道,她果然拿着兴海煤矿的秘密又来要挟罗椿春,殊不知罗椿春已今非昔比,她可以容忍姚海亮和姚海军两兄弟的放肆,只因那时她顾虑太多。
现在,她的手里有着张局长这张王牌,多少有着自信和底气。
像姚小小这种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,罗椿春根本没放在眼里。
“悉听尊便!”罗椿春轻轻吐出四个字,架起二郎腿等着姚小小知难而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