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面包厂、饼干厂,这些单位,有没有认识的人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我也没有。”
“算了,我去轧钢厂想想办法。”
“何厂长,找杨厂长一准没错,肯定行,我给您拿包。”
“别拍马屁了,行了,我走了。”
傻柱抓着赵东生递来的挎包,刚走到门口,屋门就被人从外面给拉开了,几个穿着制服的身影,映入了傻柱三人的眼帘。
“同志,你们?”
短暂愣神了片刻工夫的傻柱。
在反应过来后。
问了一句。
心里十分的疑惑,完全不知道这些人登乳品厂的门,要做什么事情,但愿不是涉及到钱款方面的事情,乳品厂现在的钱,真是用一分,就少一分。
“我们找何雨柱。”
领头的制服,目光打量着屋内的三人。
丁红霞被他首先排除。
听说何雨柱是个男同志,身为女性的丁红霞,自然不被他注意,心思在年老的赵东生和年轻的傻柱两人身上,瞧赵东生的那种架势,一看就是副手,断定眼前的年轻同志就是他们本次的主要目标何雨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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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是何雨柱吧?”
“对对对,我是何雨柱。”见对方来找自己,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,傻柱心里想着什么事情的同时,也侧身让出了一条通道,指着屋内的那些桌椅板凳,“进来谈。”
三个制服同志,一前一后的进来,他们应该是受过专门的训练,一个制服留在了屋门跟前,看似坐在了凳子上,实则将屋门这条出路给挡了一个严实,一个制服坐在了靠近窗户的地方,堵死了跳窗逃窜的路,年纪最大的那个制服,看样子是他们三人中领头的领导,坐在了傻柱的对面,与傻柱隔着一张桌子。
门口与窗户跟前的制服,能够随时支援傻柱对面的制服。
一句话没说。
却也表明了态势。丁红霞担心的看着傻柱。
赵东生也是一脸的抑郁。
眼瞅着傻柱要去轧钢厂求助靠山,这是救四十五人乳品厂于水火之中,这般场合下,来了这么三位,乳品厂的前途,岌岌可危。
想要说点什么,怎奈话在嘴里,领头的制服便用眼神制止了赵东生和丁红霞两人对傻柱的帮腔,只能各自在脸上露出几分苦笑。
傻柱的大脑,在急速运转,想着这段时间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事情一桩接着一桩,防不胜防,貌似从他当了轧钢厂副厂长开始,到现在负责乳品厂,麻烦事真多,真不如他做厨子舒心,太揪心了,也太累。
思来想去。
好像没什么违反原则的事情。
突然。
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该不是这件事吧?
轧钢厂内,交接工作早已经完成,没有任何问题,甚至还上交了一份不错的成绩单,如此一来,能让这些制服同志大动干戈的事情,便也只能是讨账,不是不能讨债,而是傻柱将讨债回来的钱财,按照百分之三的比例,下发到了讨账人手中。
麻烦了。
因为丁快、王正军、李玉柱、唐大庆、周志勇这五个拿到奖励的人,现在已经不属于乳品厂。
事情不论好坏,都只能由傻柱一个人来扛。
“说吧,什么事情?”傻柱先开了口,“我一会儿还要去轧钢厂跟杨厂长谈工作,为乳品厂拉订单,时间比较急,有什么事情,咱们尽可能的讲出来。”
这么说。
一方面表明自己的立场。
另一方面也有借机施加压力的想法。
“何厂长快人快语,我们也必须要开门见山了。”
年纪大的制服同志,打开了他提着的黑色人造革包,从里面取出硬皮笔记本,打开后,铺在了桌子上,随后从自己的口袋里面,取出了他们的证件,朝着傻柱展示了一下。
“我是京城纪律委员会的赵晨光,他们两位,是我的助手。”
傻柱的心。
沉到了谷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