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次山河集团之所以敢在督导组到来之前，就给督导组连续几个下马威，这也说明他们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，不管是账面上的，还是外部的，所以要想通过正常的方式来调查，恐怕很难接触到真相。”

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，发出有节奏的“笃笃”声，仿佛在为他的话语打着节拍。

“所以眼下看来，或许只有接触山河集团的高层，获取他们的信任，才有机会找到一些突破口和一些关联性，所以取得许山河的信任，成为许山河所赏识的合作者，或许是眼下唯一的机会。”

张行说完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他的表情严肃而庄重，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。

张行这番话听的楚若楠若有所思，她低下头，目光落在自己的脚尖上，脑海中快速地思考着张行所说的每一个字。

不过楚若楠很快疑惑的看向张行，她那明亮的眼眸中充满了不解和困惑。

“我有点不明白，既然你也觉得取得许山河的信任，卧底在许山河身边，对我们来说，是一次很好的机会，那你为何还要拒绝王专员？难道我们不是一条战线上的？”

楚若楠的声音提高了几分，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。

张行没有丝毫迟疑，沉着的摇了摇头。他的动作坚定而果断，没有丝毫的犹豫。这次摇头，让楚若楠不由得一惊，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，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。

“摇头……你的意思是说王专员不值得信任，他已经叛变了？”

楚若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，她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，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。

张行苦笑着，又一次摇了摇头，那苦涩的笑容仿佛包含了千言万语。再次的摇头，让楚若楠更加疑惑了，她瞪大了眼睛，急切地想要从张行的脸上找到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