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才九月,还没到水稻收获的季节,去年的粮种都用完了。

任大壮给谢晚找了二十斤粮种票,谢晚要给他钱,任大壮坚持不要。

幸好她出发前,谢大宏给了谢晚一些粮票。

谢晚还是给了任大壮二十斤的粮票换。

谢晚又要小鸡崽子。

吃完饭后,任大壮在村里去逛了一圈后,带回来了五十只,用两个篾筐装着。

任春梅看着她爹对谢晚的殷勤,越看越气,跑出了家门,在村子里溜达。

她觉得,若不是谢晚,黄知青就不会被抓,她就可以嫁给黄知青,也就不用嫁给一个三十几岁的老男人了。

任春梅遇到了任川。

任川不太敢招惹任春梅,目光却忍不住往任春梅胸口的起伏看,看得他心急火燎的。

任春梅有些得意,她可不像谢晚那干瘪的丫头,胸前平得像空空的平坝。

“看什么看,再看我叫我爹,挖了你的狗眼。”

“春梅妹子,那野种住在你家?”

任川兄妹在谢晚走后,一合计,觉得不能这么便宜了谢晚。

至少应该让她给点钱,怎么说任家也白养了她十几年。

只是可惜了家里没个大人,他们又怕谢晚身边的那个司机。

他们怕谢晚离开任家村,任川才会在大队长家外面徘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