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春梅听到任川问起谢晚,气不打一处出,冲着任川吼道:“你有空在这撩骚,不如搞定那个野种。
你爹不是想让你娶了那野种吗?
你要是娶了她,她那个当大官的亲爹,不就成你爹了?”
任川脑袋“轰”一下炸开了。
他仿佛看见了一条升天大道。
“春梅妹子,你得帮帮我!”
任川也顾不得怕任春梅了,他冲上前去抓住了任春梅问道:“你跟我说说,怎么搞?那野种连家都不回,我没机会下手啊!”
任春梅现在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。
她只想将谢晚打入尘埃,若是能让谢晚跟任川搞在一起,那比她嫁个三十几岁的二婚男都不如。
任春梅想了想,在任铁蛋的耳边蛐蛐起来。
任川有点犯怂,问道:“这么干,万一那野种告,我会不会挨花生米?”
任春梅蛊惑道:“不会。就说你爹娘已经跟你俩定过亲了。
你要真成了事,那野种怕背上搞破鞋的名声,也不敢啃声。
真要她嚷起来,你就说是她叫你去屋里的,我帮你作证。”
有任春梅这么说,任川精虫上脑,胆子大了起来。
两人又商量好了细节,任春梅就回家做准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