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酒低头思考了一会儿:“那我下午去你们家设阵法。”

“未能如约定那般完成这次委托,我可以帮你算一卦作为补偿,卦金只需要十块钱。”

张德曜:“那就有劳元观主了。”

目送元酒与雍长殊离开,张德曜立刻就安排人又打了一笔钱到元酒账户上。

“哥,这事儿到最后就这么了了?”

张德曜单手插兜,目光瞥向他:“不然呢?你以为还能怎么处理?”

“二叔那边不再劝一下吗?”

张德曜摇了摇头:“你以为二叔二婶他们真的傻吗?”

“那肯定不是啊,那两个人精明着呢。”张德勋叹气道,“可是二叔好歹也是爸的兄弟,真要是那个了……爷爷这才走没多久呢,会不会不太好。”

“二叔死不了。”

张德曜冷笑了一下:“有事的只会是朱家。”

张德勋一听他这么肯定,顿时也不操心了:“那就随便吧,当初二叔闹着非要娶朱家的人时,爷爷就很生气,爸这么多年也是不愿意沾朱家。我估摸着这朱家肯定是有不小的问题,现在还没爆出来,以后怎么样还很难说。”

“他们能不能过得了这次生死关,还很难说。”

张德曜低语了一句,看着远处守在手术室门口的朱印凡,不由摇头叹道:“可惜了朱印凡,那人其实还算不错。”

作为朱家长子,朱印凡不管是为人处世,还是经商管理,都挺不错的。

在那一滩烂泥的朱家里,简直就是鹤立鸡群般的存在。

张德勋顺着他目光看去,不由感慨道:“也不知道咋回事,这一窝歹竹里竟然长了一颗好笋。”

“归元观和元观主的事情,以及金钩的事,暂且不要再提了。”张德曜特意提点有点傻乎乎的弟弟,“若是让朱印凡知道,这事儿估计会变得更麻烦。他是个聪明人,而且本身在朱家就有一定话语权,要是决定去找元观主,岂不是会让咱们家的恩人为难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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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白,我会把嘴闭得紧紧的。”张德勋转头忧虑起另一边,“可是二叔二婶那边,我们堵不住嘴啊。”

“这个不用你担心,二婶坚决不认张俊悟盗走了咱们家传之物,但她自己内心肯定清楚张俊悟是什么人,这事到底是真是假,她比我们还要清楚。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东西,你觉得她会大张旗鼓地闹出来,引起朱印凡的注意,让那人上心查下去吗?”

朱印凡可不好糊弄。

别人不了解张俊悟,朱印凡可是很清楚朱家每个人的秉性。

盗窃金钩,据为己有一事,是真是假,他几乎一试探便知。

他现在能把持着大半个朱家,可不仅仅是聪明,更是因为极有魄力,且手段凌厉,能震慑住家里几个贪心的长辈,才将自己的地位牢牢稳住。

……

元酒坐在雍长殊的车上,本以为他会直接带她去餐厅。

但很快车就开到了一个大型露天停车场附近,她不解地窝在椅子上看着雍长殊:“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

“梦幻谷。”

雍长殊将车倒入车位,手指指向不远处偌大的游乐园设施,笑着说道:“今天你也没有其他的任务安排,不如弥补一下上次去椰子国没能去游乐园的遗憾。这家游乐园虽然没有椰子国首都的那个知名,但基本那边有的游乐设置,这里也都有。”

元酒:“要买票吧,手机可以买票吗?”

她一听可以去玩,顿时兴致盎然,掏出手机就准备搜游乐园门票。

雍长殊将她碎屏的手机拿开,从车载台下方的收纳空间里拿出一张磨砂金卡,直接递给了她。

“终身会员卡,送你的。”

元酒看着磨砂金的卡上还有她名字的拼音,忍不住摸了摸,满心雀跃道:“需要往里面充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