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什么资格替阿故打抱不平”,诺兰看向蒋集,“你来找我是为何钰玦?”
“那是阿故亲自送我的礼物。”
“你可以问问何钰玦,那天是谁邀请他出来的。他这次栽了一个跟头冤不冤。”
蒋集想起何钰玦把自己关进禁闭室的事情,脸色一沉,但又想起什么,“看来温故也不怎么信任你呀,把人交给你,还害怕出事,又去了一次宴会厅。”
“废物就是废物,永远只会待在别人后面,永远得不到别人的信任。啧,看来对温故而言,不管你身处什么位置,都是被人踩在脚下的废物。”
诺兰也不痛快了。
但眼前两个人,在他看来是头脑简单,四肢发达的狒狒。他往沙发上一坐,他也无可奈何。
于是,他不再搭理他们,准备继续看书。
蒋集冷哼一声,走上前,将他摔在地上,“我让你喊祁修瑜。”
“蒋集,在Schnekant公馆大打出手,我想蒋叔叔恐怕又要喊你回家了吧,你的伤,好全了么?”
“用这个来威胁我?怎么,当天师的儿子还不够,还想当蒋慈的儿子?不然你管得也太宽了。”
蒋集的拳头挥了下去,打一个私生子罢了,不把人打死打残打得不能生,天师会说什么?
剧烈的疼痛感让诺兰意识回到从前,他还是颜文瓷的时候,那个只能让阿故站在他面前,他被踩在脚下的时候。
他想起格斗课的内容,正准备反击的时候,就听到门口传来一个声音:
“你们几岁了?”
岳京墨看向门口,门未关,金发银眸的少年正站在那里,冷眼看着房间里的闹剧。
“埃尔大人。”
埃尔走上前,俯视着地上的两人,“阿集,别脏了手。”
蒋集收回手,整理了一下衣服,直接跟岳京墨说,“你给祁修瑜发条消息,告诉他,如果不能十分钟出现在这个房间,我不建议让他主子成为我脚底下的狗。”
埃尔见过太多挣扎痛苦的人,但昔日观察的对象成为和他平起平坐的人,这让他感觉恶心。
而且他在那双蓝眼睛中看到的是漠视和鄙夷,满脸写着自命不凡。
没有让人颤栗兴奋的灵魂,和芸芸众生一样,无聊至极。和温故截然不同。
埃尔突然想到温故的画像还没有画完,他准备这两天再约她一次。
祁修瑜很快就赶到了。他看着里面的形势,心中大概清楚,连忙上前几步,跟在场的人打了招呼。
蒋集盯着祁修瑜,“学校的规矩,你应该知道。哪怕你是清缴组的人,但身为文艺部的部长,你不能利用这个职位,来动我的人。”
祁修瑜并不知道温故私下给蒋集发了短信,以为还是何钰玦的事情,“祭品的是温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