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之前敢说,现在不敢说了?”蒋集嘲讽一句,“原本以为你是块硬骨头,还把京墨带来了,看来不需要要了。”
祁修瑜有些懵,诺兰也看着他,思索他有什么瞒着他的事情。
“文艺部你不要再待了,好好做你的清缴组组长吧。你自己去学生会辞职。”
蒋集见他没有承认那条短信的事情,连打他一顿的劲都没有了。
他走出房间,转头问岳京墨,“温故应该在教室上课,去找她。”
岳京墨没有迟疑,他和蒋集上了车,去往了教学楼。
此时,刚刚上课不久,冬日易困,教室的温度又舒适,很多学生都昏昏沉沉。
蒋集的视线落在第一排,却没看到熟悉的背影。
他探究的视线落在岳京墨身上,岳京墨有些慌慌张张,脸上泛起红晕,他又核对了一下,“集哥,是这节课没错。”
蒋集快步走近教室,教室里瞬间安静。这节课的老师是余老师课题组的那位擅长种西瓜的,他看着走向讲台的蒋集,有些迟疑地问道,“您有什么事情?”
“温故呢?”
“她请假了”,老师想起邮箱里的那张请假条。
“请了几天假?什么理由?”
“这周都来不了了,说是回家探亲。”
回家探亲?
上次她请假还是跟蔺景荀跑了,这次又是和谁跑了?
蒋集处在发火的边缘,他手握着拳,气急反笑。
温故,你最好真的有什么亲戚需要你看。
自己还没有失去兴趣,就想擅自跑?看来上次对她太仁慈了,轻拿轻放让她敢一而再再而三得离开。
这次回来,看来得让她进禁闭室待一段日子。
蒋集命令道,“去查监控。”
另外一边,诺兰和祁修瑜一坐一站,都很安静。诺兰左手是冰袋,右手是书,他一页一页翻着。
终于,他似乎是厌倦了目前这种状态,“你今天先离开吧。”
“诺兰大人,您不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么?”
杜彤的事情他已经扫尾干净,而她本人那边也不会有太过出格的说辞,宴会录像只录到她进入宴会厅。甚至她没有成为祭品,没有出事,但蒋集为什么突然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