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一刀劈开生死路,两手压服天与人!

他摇摇头,迅速打消了这个荒唐的想法。

“徐天,躲在女人后面,真有你的。”长公主冷笑,言辞尖锐。

徐天无奈地感慨,这女人如果不是长公主,早就被人教训了。

他干脆伸手掐住长公主的后颈,直接将她架了起来往外走。

到了宫外,他毫不客气地将长公主扔进马车。

长公主的侍卫刚要上前,被她挥手制止。

马车缓缓驶向皇宫。

“赵盼儿那个女人,模样倒是不错。”长公主坐在马车里讽刺道。

徐天冷冷盯着她,捏住她的下巴,语气冰冷:“再敢出言不逊,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?”

长公主痛得泪水都要涌出来,却毫不示弱。

她忽然猛扑上来,咬住了徐天的嘴唇。

徐天用力推开她,她却死死不松口。

“特么,属狗的吗?”徐天气急败坏,直接对着长公主的翘臀拍了一巴掌。

啪的一声,长公主猛地一颤,双眼瞪得滚圆。

她震惊中夹杂着羞恼,愣是咬得更紧。

徐天毫不留情,又是一下。

长公主彻底懵了,这疼痛让她忍不住松开嘴。

徐天抹了抹嘴角的血,冷冷看着她:“还敢闹?”

长公主死死瞪着他,双眼里充满了羞愤。

“看什么看?还想挨打?”徐天扬起手,故作威胁。

长公主吓得连忙向后缩了缩。

徐天暗自发笑,心想这女人居然也会怕。

“刚刚我可亲过你了,赵盼儿没这机会吧?”长公主冷笑着讥讽。

“你脑袋到底装了什么?”徐天无语至极。

坤宁宫内。

一位风韵犹存的美妇端坐主位,正是皇后孙薇。

徐天迈步上前,微微一拜:“孙姨,您风采依旧啊。”

皇后瞪了他一眼,却并没有生气:“和你爹一样,没个正经。”

徐天笑了笑,自顾自找了个座位坐下。

皇后看他嘴唇肿胀,还有血迹,不禁皱眉:“怎么回事?”

徐天摆摆手,一脸无所谓:“没事,被疯狗咬了一口。”

长公主闻言,怒不可遏:“你才疯狗,你全家都是看门狗!”

皇后见状,语气冷冽:“云贞,放肆!若是去了徐家,家规可不会轻饶你。”

长公主撇了撇嘴,不敢再说话。

徐天本想开口反击,见皇后抢先训斥,便忍了下来。

皇后扫了两人一眼,目光中多了几分忧虑。

她深知自己女儿的脾气,若是嫁给旁人或许还能相安无事。

可嫁入徐家,定然是火星撞地球般的结果。

“徐天,来京城可还习惯?”

她话中并无深意,仅是作为长辈的随口一问。

“吃喝玩乐,已经乐不思蜀了。”徐天摊手笑道。

皇后看着他,目光复杂。

半个时辰后,徐天告别皇后,走出了坤宁宫。

皇后凝视着他的背影,轻声叹息:“这孩子,真像吴蓁。”

……

这是徐天第一次踏足后宫,他四处闲逛,显得颇为随性。

作为北凉世子,他穿便服悬刀自由出入宫禁。

宫殿虽宏伟,却引不起他的兴趣。

走着走着,他忽然发现自己迷路了。

四下冷冷清清,他抬头看到一座宫殿匾额,上书“掖幽庭”。

这是宫奴的居所。

徐天皱了皱眉,心想自己居然走到这里。

忽然,一个老太监从掖幽庭中颤巍巍地走了出来。

老太监看见徐天,脸色骤变,脱口而出:“王……王妃?”

随即,他又摇了摇头,神情惊疑不定。

徐天眉头微挑,心中好奇。

他笑着问:“喂,你认错人了吧?”

老太监打量了徐天一眼,嘴里低声喃喃:“可真像,实在是太像了。”

徐天挑眉,试探道:“你说的是北凉王妃?”

老太监微微点头,脸上流露出恍然的神色。

老太监恭敬地说道:“原来是世子殿下,没想到您已经长这么大了。”

徐天微微挑眉,心想这老头还真认识自己娘亲。

他搀扶着老太监到旁边的石凳上坐下。

“咱别搞那些虚礼,直接说话就行。”徐天伸手阻止他行礼。

老太监露出一抹笑容,满脸的皱纹像沟壑般纵横。

徐天饶有兴致地问道:“你以前认识我娘亲?”

“认识,那是在隐太子府的时候……”老太监语气低沉,陷入回忆。

原来,这老太监当年是东宫的副总管,可谓风光一时。

隐太子被现任皇帝发动兵变推翻后,他就沦落至此。

东宫的人大多被处死,剩下的也被贬入掖幽庭。

徐天眯着眼睛问:“那晚你亲眼目睹了什么?”

老太监四下张望了一下,小声说道:“是的,只是那晚我刚好不在东宫,不然早没命了。”

他说那一夜还见到了北凉王妃,有两个人在追杀她。

徐天大吃一惊,急切地问道:“你看清那两个人是谁了吗?”

老太监摇摇头,无奈地叹道:“那时候是晚上,他们在屋檐上飞来飞去,我根本看不清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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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天的眼中寒光一闪,杀机浮现。

两个人?这意味着韩貂寺、楚河和蒙挚之中有两个参与了此事。

无论如何,蒙挚和韩貂寺至少有一人脱不了干系。

徐天继续询问一些细节,但老太监的回答都模棱两可。

最后,两人闲聊片刻,徐天准备起身告辞。

老太监却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。

“有什么话,直接说吧。”徐天淡然道。

老太监面露复杂之色,深深叹了口气,终于开口:“世子,当年北凉王与隐太子的关系很好,我想请您帮个忙。”

他接着说,隐太子在民间养了一个女人,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孩子。

当年是他亲自将她们安置在外面,然而后来的变故让他再也无法出宫。

“都已经十多年了,也不知道她们的境况如何了。”老太监满脸惆怅。

徐天扶额,心里无奈地吐槽:这剧情还能更狗血吗?

他详细询问了隐太子女人的住处,并答应老太监,自己会去查探,有消息一定带回来。

离开掖幽庭后,徐天绕着皇宫乱走,结果又遇到了长公主。

“你不会真迷路了吧?”长公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
徐天嘿嘿一笑,毫不客气地一把将她的脑袋夹到胳膊下。

“快点,给老子带路!”他得意地说道。

长公主一边被拖着走,一边口中毫不留情地取笑。

徐天伸手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,清脆一声。

长公主瞬间炸毛,直接咬住他的腰间肉不松口。

“次奥,你还真属狗的?”徐天气急败坏地怒道。

长公主不仅不松口,反而咬得更用力了。

“再不松开,我真打你屁股了!”徐天威胁道。

长公主依旧不为所动,态度极为坚决。

她微微弯腰,雪白如玉的颈项在阳光下更显光洁。

宫装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,令人不禁多看几眼。

正僵持不下时,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:“长公主。”

禁军大统领蒙挚冷然出现,站在两人面前。

长公主看到他,立刻松了口,喊道:“师傅!”

徐天嗤笑了一声,打量着蒙挚,不屑地说道:“师傅?大统领,你眼睛不好使啊,教出这么个徒弟。”

蒙挚冷冷地注视着徐天,语气低沉:“你最近的所作所为,我已经有所耳闻。若再敢胡来,我必废了你!”

徐天一步上前,目光毫不退让,挑衅道:“蒙挚,有种你试试看?”

长公主微微惊诧,没想到徐天竟然能无视蒙挚的威压。

更让人意外的是,徐天身上的气势丝毫不逊色于蒙挚。

蒙挚冷笑道:“果然和徐枭一个德行,仗势耍横。”

徐天不屑地哼了一声,轻蔑道:“不敢动手就别在这里摆架子,还武榜第五,呸!”

他随手吐了一口唾沫,眼中满是不屑。

蒙挚脸色阴沉到了极点,拳头紧握,似乎随时会爆发。

徐天冷冷说道:“蒙挚,我警告你,如果那晚伤害我娘亲的事与你有关,我必斩你,绝不食言!”

说完,他大笑着扬长而去。

蒙挚愤怒得脸色铁青,却始终没有动手。

长公主目送着徐天离去的背影,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。

……

回到半遮面时,已经是傍晚时分。

店里的客人稀少,茶室内只有盛明兰一人。

“世子,盼儿姐去酒楼忙活了。”盛明兰眨着灵动的眼睛说道。

徐天点点头,心想酒楼开张在即,赵盼儿的忙碌也在情理之中。

“来,给本世子捶捶背。”他懒散地说道,一副命令的语气。

盛明兰咬了咬牙,不满地嘀咕:“我还要煮茶呢,外面还有客人。”

徐天故意挑逗她,玩味道:“到底是本世子重要,还是那些客人重要?”

盛明兰气得脸都红了,眼神中带着愤怒:“我是来帮忙的,不是当丫鬟的!”

徐天哈哈一笑,觉得逗她实在有趣。

“对了,桓温那边你们最近没去上课吗?”他随口问道。

“桓先生这两天被陛下召入宫中讲学了。”盛明兰回答。

桓老先生倒霉得很,一把年纪还要教三个蠢徒弟,简直是心累。

盛明兰气得脸都红了,咬牙道:“你是嫉妒得不到,所以才酸溜溜地说这些吧?”

徐天满脸问号:“???”

盛明兰眨了眨眼睛,语带挑衅:“少熵说你钦慕她,可她拒绝了你,所以你心怀怨恨,对不对?”

徐天彻底懵了,这话听得像天方夜谭。

他心中狂吼:我喜欢程少熵?开什么玩笑,我自己都不知道!

盛明兰得意地说道:“整个稷下学宫都知道你喜欢程家四娘子,简直是尽人皆知。”

徐天扶额无语,心中暗骂:这是哪来的绯闻?我什么时候成了被拒绝的笑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