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婶子犯了难。
刚才在春花家时,坐在炕上念叨:“你说你三叔,早不出去晚不出去,稻田地里没完事呢出去了。茬伙还是我茬的,那帮老娘们啊,一听我今年就一个人直翻白眼。”
春花只好安慰婶子,表示她也是一个人。
“你不一样,我家比你家多两晌。”
春花把饼烙了满满一盆。
现在天气不太热了,放上个三四天也不能坏。
第二天一早,消停了几天的拖拉机声又响彻在村子里的小路上。
春花带着饼和水,拉着小丫,上了拖拉机。
“我说你啊,打稻子还带着这么点的小娃娃。”
马大娘低垂着一只眼睛,看似关心,实则担心。
生怕春花只顾着照看孩子,干的少了。
春花摇头,比划着小丫可以一个人玩。
等拖拉机到了婶子家,嘉乐也被拖了出来。
他穿着不适宜的长衫,满脸不情愿。
“我不要穿我爸的衣服,死丑的。”
婶子回头瞪了一眼。
“你就那一身好衣服,可不能糟蹋了。”
“那我就穿个短袖!”
嘉乐不服气,要往下脱。
“稻壳子钻进衣领子里,痒死你!”
“嗨,你也来了。”
嘉乐被婶子揪着耳朵上了车,看见小丫,打招呼。
“小哥哥,你今天不上学吗?”
嘉乐瞪了婶子一眼。
“母老虎说我去学校也学不懂啥东西,给我请了几天假。说什么半大小子吃死老子,非让我劳动几天把吃的还回来!”
小主,
小丫捂嘴偷笑。
“奶奶是挺凶的。”
“啊,我最亲爱的学校,我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