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良急的好像刚从火场上下来,冲着祁熹喊道:“祁姑娘, 你快别管尸体了,你的驴惊了!你再不去,验的可就不止这一具尸体了!”
祁熹:“……”
那头倔驴,三天不惹事,它就闲的跺脚玩。
急匆匆的脱了手套,祁熹多留了一个心眼,吩咐封浩在这里守着尸体。
又叮嘱京兆尹多派几个人在这守着,这才跟着计都和付良往毛驴那处去。
等到祁熹赶到现场的时候,简直是没眼看了。
毛驴一圈围着一群侍卫,侍卫持盾挥剑。
毛驴蹶子尥的几乎原地冒烟。
一群侍卫,愣是近不了它的身。
她现在有种掉头就走的冲动。
毛驴似乎察觉到自家主子的心理,朝着祁熹龇着整齐的大门牙:“咴儿~咴儿~”
祁熹:“……”
驴再丢人,也是她祁熹的驴。
掉头就走,是不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