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熹冲上前,对一群侍卫喊道:“让开!都让开!”
侍卫谨慎的后退。
毛驴见祁熹来了,躁动的情绪逐渐恢复平静,原地跺了两下脚,默默的走到祁熹面前,将脑袋埋在祁熹脖颈处,好似,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毛绒绒的脑袋搭在肩膀上,毛驴鼻息不稳,呼吸急促,一声不吭。
祁熹的心,瞬间软的一塌糊涂。
从始至终,她都觉得这是一头只认识草料的倔驴。
曾经甚至怀疑,哪天它不高兴了,就会给自己一蹄子。
此时,她才发现,这头倔驴,也是有七情六欲的,是认主的。
那么,它为何发狂?
侯府管事迎了过来,虽知这女子曾经火烧侯府,逼迫他们搬到了这个不吉利的地方,还是给了祁熹几分薄面。
“祁姑娘,驴子好端端的拴在马厩,突然就挣脱了绳子,冲了出来,小的怀疑,这驴子可能得了什么疯病,还请你将驴子交出来,小的吩咐人就地宰杀。”
毛驴闻言,脑袋埋得更深,祁熹安抚小狗似的拍了拍它的脑袋:“我家驴不可能无缘无故发狂,此事定有蹊跷!”
管家:“众目睽睽之下,不止小的一人看见驴子发狂,祁姑娘还是莫要偏袒,以免改日驴子惹下大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