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外忽然安静了。
祁熹试探性的问:“被我说准了?”
她记得曾经不知从哪看到过关于蛊师和赶尸人的文章。
文章上就说过,这类人经常接触毒物和尸气,身体大多不好,甚至于有些人无法生育后代。
当时只做消遣来看,没想到竟被她一语戳到了对方的痛处。
“艾玛,”祁熹好似揪住了对方的小尾巴,疯狂施虐:“真不举了?所以说你多积点德,你看看,绝后了吧,真可怜,人家宫里的太监还有个公公的称谓呢,你这种应该叫啥?”
祁熹发挥自己的想象力:“哦,对了, 你这种叫做遭报应!”
“呵呵呵,”洞外桀桀的笑声如同妖魔:“等你死了,老夫便将你的舌头割下来,喂养老夫的小宝贝儿!”
“啧啧啧,”祁熹被他逗乐了,“说的好像等我们死了你就能进来给我们收尸一样!”
“老夫当然……”洞外蛊师忽然发觉了什么,止住了话头。
祁熹得意的看向秦止,压低了声音:“看到没,终极审讯手段。”
秦止眼神怪异,甚至于有些闪躲。
这小丫头,脸皮甚厚,举不举的,张嘴便说。
他一个男子,都觉得害臊。
祁熹见他如此,回想自己方才说的话,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没事,你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