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内光线昏暗,祁熹不知她与一个对他有意的男子讨论这个问题有多危险。
她话音刚落,便见秦止的神色有些不对劲。
这些年,虽然没有见过活的男人身体,可该懂的,她都懂。
瞧见他如此,祁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:“大人,先找我舅舅和计都要紧啊!”
秦止默默的调整呼吸,声音有些沙哑:“走吧。”
蛊师发觉自己失言后,便不再开口。
祁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,也不想跟对方浪费唇舌。
心理扭曲之人,少接触。
这是她生活在快节奏社会得来的经验。
一如,每次尸检结束,她调整心态不会找朋友倾诉,而是选择听红歌。
军歌嘹亮,充满力量,多听几遍,什么都烟消云散。
秦止吹燃了火折子,朝洞内探索。
好在此洞没有分岔,就一条直路蜿蜒向上。
二人依旧手牵着手,只不过这次秦止干燥的掌心,有些潮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