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面上一层灰尘,成为很好的书写工具。
祁熹听着他的讲解, 不得不说,这老头子是有几分真本事的。
短短时间摸清了地下河支脉,还知道堵住其他出口增加水压。
在这个时代,算是很炸裂的存在了。
祁熹看着他浑浊的眸子时不时闪过的精光,想起秦止说过的, 推算命格……
心里又开始发慌。
“祁姑娘?”
格老的一声呼唤,吓得祁熹心头一咯噔。
格老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祁熹:“你来说说,老夫说的可有道理?”
在场那么多人,格老偏偏问自己。
这老头什么意思?
“格老,”秦止搭话:“熹儿只是一介女子,虽会些验尸的手法,也不至于全能,你这般问询,本座怎么觉得你像是在欺压与她?”
格老眸光微闪。
他刚落地,便看出二人关系有些微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