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看秦王将其护的这般紧,心头的想法被证实了大半。
他压下心头的不悦, 赔笑解释:“老夫素来听闻京中出了个奇女子,这才想着与她探讨一番,是老夫僭越了。”
秦止眉梢扬起一抹冷色,低低一笑:“格老知晓便好。”
格长生心底一麻。
他本是一句客气的话,没想到秦止竟然承应了下来。
使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祁熹。
“哎呀,”封浩看了一会不耐烦了,他听不懂这些人一来一往的机锋:“说的好好的, 怎么停下来了,你是不是不懂装懂来诓骗我们,结果自己编不下去了?”
在这件事情上, 付以欢跟封浩看法相同:“封浩说的对,是不是岁数越大的人,说起话来越是絮絮叨叨?”
格老气结。
他常年在外,见惯草莽,行事这般无拘无忌之人,还是头一次见。
四四方方的桌子上空,弥漫着奇怪的硝烟味。
朱淮温温笑道:“还是听格老接下来如何安排吧, 开源引水一事,各位都不如格老有经验。”
格长生清了清嗓子, 硬着头皮,不疾不徐道:“如今之际,还是要先解毒水,不然一切都是空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