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破旧的瓦屋后方经过,隐隐听到废弃的瓦房内,传来阵阵嚎叫声。
“嗷嗷嗷,嗷嗷嗷。”
沙哑苍老的嘶叫声,悲悲切切,痛苦的哀嚎。
不知道是惨遭殴打,还是病痛的折磨。
三人驻足倾听,仔细辨认凄惨的叫声。
雷远晋侧耳倾听:“好像有人被踢打。”
谌子龙的耳根麻利,帅脸紧绷的辩认:“不是,应该是老阿婆疼痛哭啼。”
带着困惑之感,我们转身沿着左侧小道,走到屋前想查看究竟。
瓦屋的院子建有篱笆墙,边上种有枝繁叶茂的南瓜藤。院门是腐化的木板柴门,迎风摇晃的破旧。
有位衣衫脏臭蓬头污垢的疯女人,表情呆滞坐在水井旁的椅子上。她斜嘴歪脸眼神勾勾,手里拿着棍子击打水桶,喃喃自语,疯言疯语。
是女儿的身份,还是嫁进来的儿媳?
看似三十多岁的年纪,从凌乱的头发和脏臭的衣服判定,明显是精神失常,生活不能自理的疯子。
但凡生有残疾的子女,多数家庭伴随着贫穷辛酸。
脏乱的院子里挂晒旧衣服,放养的鸡鸭弄脏地板,散发难闻的臭味。
走廊前挂晒有金银花、当归、桂皮等中草药,弥漫一股轻淡的药味。
屋内阴暗潮湿,传来老阿婆的嗷嗷惨叫声。
两位辅警被臭气熏得恶心吐口水,站在院外门口等侯,没敢靠近。
我迈着硬底黑皮鞋,小心翼翼,走到破旧的木板门前轻叩。
“有人在吗?”
叫了两声无人应答,依旧传来老阿婆的惨叫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