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虞,很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,这次你和嬴一起到维纳斯,我想我一定得亲自带你们四处逛逛。”特朗普教授绅士道。
虞池羽受宠若惊,“求之不得。”
恭敬不如从命,虞池羽没有拒绝特朗普教授好意。
带着几名学生,一行几人开始在校内四处参观起来。
刚来时,还只是粗略见识维纳斯音乐学院的风光,有了特朗普教授亲自做向导,嬴、虞两人对这座百年学府兴衰历史有了更全面的认知。
维纳斯音乐学院,自1825年建校至今,已经培养出近百位拥有大师级演奏技巧的人物,其中二十一位更是创作出足以流传百世的经典曲目。
特朗普教授是拥有大师级演奏技巧的百人之一,令人称赞的作品也有不少,遗憾的是至今没有一首能比肩前辈的经典,这也是他余生追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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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是暮年之躯,好在音乐的路上嬴弈这位年轻人横空出世,恰逢其时给了他不少灵感。
特朗普有预感,再给他最多五年,最少三年的时光,他绝对能打磨出一曲世人听了都会不禁驻足,拍手称赞的绝世之作。
“那个湖泊叫作天鹅湖,每年的四月份这群美丽的家伙总会准时光顾,看它们在湖中间玩得多开心!像虞和嬴你这样的年轻人,最喜欢的就是这里了~”特朗普教授指着不远处一群绒白胜雪的天鹅,意有所指,乐呵呵道。
看着湖边依偎的情侣,虞池羽俏脸发烫。
……
“那里就是维纳斯最大的室内乐厅,里面收集了世界多数乐器,也是学生们最喜爱的去处……”
花了将近一小时,从天鹅湖走到乐厅,小老头脸上不见一丝疲惫,尽职尽责于自己的向导工作。
维纳斯真的很大,要想一一逛完,嬴弈估计也得花上两个小时。
一行人正高高兴兴参观着,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蓦然插了进来。
“刚才就觉得眼熟,原来是特朗普教授,你身边那个黄皮肤的东方小子是谁,看起来好像有些眼熟~”
声音听起来几近刻薄,很是令人厌恶。
即便是虞池羽那样的好脾气,此时也紧锁着眉,寻着那道刻薄声音的方向看过去。
乐厅之内,只见一位金色卷发,身形微胖,年纪看起来已有六七十岁的老人,正用一众高高在上的蔑视眼神看着他们这边。
初听声音时,特朗普教授不用看都知道那人是谁。
这种有失风度的口吻,对待远道而来的客人,这是他所不齿的。
那人叫弗兰克,在维纳斯地位同特朗普教授一般,偏偏两人因为彼此性格不和,长久以来都是极不对付。
在特朗普教授看来,嬴弈这是受了自己牵连,否则也不会无端被人歧视。
“弗兰克,这位年轻人是我请来的客人,我想你应该客气些。”
“你的客人?”弗兰克疑惑,这下他对嬴弈更好奇了。
年纪轻轻就能让特朗普教授这种大拿请愿为他担任向导,放眼整个西欧恐怕那些贵族子弟没有这个资格。
再联想到东方人这个身份,还有特朗普两年前自华国回来便不止一次赞扬华国的一位青年,弗兰克已经有八九分把握确定那位青年身份。
“呵呵~来自东方的小子,你就是那个嬴弈吧?”尽管猜出嬴弈身份,弗兰克仍旧不屑:“最近你的名气倒是很大,就是不知道你是否真有对称的实力,虽然我听过你的作品,也承认它们的优秀。但,就凭你们愚昧的东方人,尤其你们喜欢剽窃的名声,谁知道这些作品是不是从哪里偷来的……”
众目睽睽之下,弗兰克完全没想过为嬴弈保留颜面。
西欧人不全是像特朗普这样的友善派,更多的还是极端做派,这群人生来就有种天然的人种优越感。
这群带有有色眼镜的人眼中,就算是他们能轻易做到的,东方的“黄皮猴子”也得挖空心思才行;连他们都做不到的,这群下等人又怎可能做得比他们还好。
“那人就是嬴弈嘛,看他如此年轻,真相不会就和弗兰克教授说的一样吧?”
“我很喜欢他的作品,不过我也十分好奇那些作品的原作者,到底是不是他。”
有了弗兰克带头质疑,现场学生审视年轻到实在有些过分的嬴弈,纷纷接头接耳议论起来。
这可把特朗普教授气得不轻,怀疑一位作家的作品,那就是质疑对方人品,当面说出如此无礼的话,矛盾注定是无法调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