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是嬴弈,于数十上百道锋刃一般锐利的眸光中,竟还能够坦然自若仿佛身外人一般。
毕竟对方说得对,那些还真不是他个人的作品,有什么不能让对方说的。
不过弗兰克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让他很是不爽,从来都只有他欺负人,还没有被人欺负过。
哪怕这是在别人的地盘,嬴弈也绝不允许!
“嘿!弗兰克你这糟糕的家伙,真是一个小可爱*****,最好马上闭上你那张该死的嘴,绅士的风度,可从来不是像你这样的!”特朗普教授“亲切”问候。
要开口的嬴弈将话又咽了下去。
没想到,特朗普这个优雅的老绅士,运用其“C语言”来竟也是这般不遑多让。
……
五分钟之后,嬴弈从未设想过到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,当真长见识了。
这老外的松弛感,那真不是说说而已,人谁能想到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,还是有着不俗社会地位的人,居然也会当众互掐到面红耳赤的地步。
“哼!不管怎么说,我还是不相信东方的黄皮猴子能有这种惊人的天赋。”
绕来绕去,弗兰克最终将话题引回原点。
特朗普教授红着脖子,还想继续理论,嬴弈走出一步,将他拦下。
“教授,你应该知道我们华国有个词叫‘井底之蛙’,它的意思是,一只从小生长在水井里的青蛙,从未见识过天空的广阔,又怎会认识到自己视野的狭小;跟这种愚蠢而不自知的蠢货讲道理,不是浪费自己的生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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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~嬴,你真是一个幽默的人。”
特朗普深以为然点头,很赞成嬴弈说的。
辱人者,人恒辱之;嬴弈本不想把话说的这么重,奈何一切都是弗兰克咎由自取。
面对这样的人,一味的退让,只会助长其狂妄的性子,以牙还牙才是最有效的沟通方式。
另一边,弗兰克脸都快被气绿了。
好歹也是成名多年的老艺术家,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指着鼻子骂,让他面子往哪儿搁?
“无礼的黄皮小子,难道你的老师没有教过你,如何尊重前辈吗?”
“不尊重前辈?我想你对我有什么偏见,我对前辈一向是尊敬有加的,这点特朗普教授应该可以作证。”
“不错,嬴是一个很有礼貌的年轻人,弗兰克你或许可以跟他好好学学~”特朗普不假思索,帮嬴弈打掩护道。
嬴弈耸耸肩,露出满脸的无奈。
人群中,特朗普的对弗兰克来说伤害不大,侮辱性却是极强,他已经快要被气昏头了。
“呆姆!”弗兰克骂了一嘴,“你这个东方小子也就会耍嘴皮子,有本事拿出点真本事,如果你真有,我会为之前说过的话亲自向你道歉!”
闻言,嬴弈左手插兜,右手掐着下巴,似在认真思考。
“你们说,他会答应吗?”一位看热闹的学生好奇道。
“应该不会吧,毕竟在弗兰克教授这种大师面前,哪怕是特朗普教授都不敢说一定比他厉害。”
“我也觉得不会,如果那个东方人聪明的话。”
在场围观众人,真正看到嬴弈的不多,毕竟年龄就摆在那儿。
就算嬴弈从娘胎开始学习音乐,他们也不认为这么年轻的嬴弈就能降住弗兰克。
站在嬴弈身旁,特朗普静静等待他的回答。
出于私心,他并未开口帮嬴弈做这个决定。
只要嬴弈出手,他相信一定能让弗兰克这个傲慢的家伙彻底闭嘴,更重要的是他还想再次看到嬴弈的现场演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