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权门安卧不知艰,值逢兵灾路遗骨。 一朝讽由谪巴陵,岂欲拒谏因言故。”
“你这写的什么歪诗,首联也不押韵,颔联,颈联也不对仗。这不是你的风格啊。”
张三符说完,正想弯腰下去洗一下手,刚才尿尿不小心洒了点到手上。
但看了一眼水面,又往上游走了几步才蹲下身子开始洗手。
一旁的沈诚笑道:“老弟,你有点虚啊。我在江东收罗了一个方子,要不要补一补?”
张三符也不生气,阴恻恻的笑道:“我就不懂了,你为啥要往刀口上撞?你有点反常。”
沈诚嘿嘿一笑:“东南的倭寇都被戚继光赶进海里喂了鱼,要不是没有海船,戚家军估计都登陆鬼子窝了。”
“曹操和楚公联姻,君忘尘一道诏书的事情,我还留在江东干嘛?造反啊?”
“就算我不造反,你这家伙会让我安安逸逸在江东做个清闲侯爷?”
张三符一脸气愤的望着沈诚说道:“没想到,你这样看我!?我是那样的人嘛?”
沈诚转身望向不远处马车边的梁红玉与沈星笑着说道:“你是。楚公也是!”
“就算现在不是,过两年也会是。”
“我沈德荣只求苟全性命于乱世,不求闻达于诸侯。”
张三符笑骂道:“无耻!你这样说以后诸葛亮还怎么写出师表?”
沈诚也笑道:“有人更无耻啊,他抄的更多。走走走,进了襄阳,我是去你的诏狱还是进大理寺的监牢啊?”
张三符摆手笑道:“你真的看错我和楚公了,楚公已经给你赐下了一座美轮美奂的吴候府。”
“毕竟,你是他小儿子的未来岳父。”
庞大的车队向着襄阳滚滚而去,“乌台诗案”因“吴候入襄”被推上了高潮,但也就此终结。
而千里之外的孟津渡,旌旗猎猎。飞扬的尘土中,铁甲成群,人喊马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