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实话实说,你不要介意。”刘詹国此时已经把白杨真正当成,棋逢对手的平等生意伙伴看待了了,“这些钱对你这个个体小店是够了,如果我们我们国营企业成立单独的部门,另外还要涉及运营成本、财务成本、福利成本还有养老医疗等保险费用。这样一扣除,工人到手的费用也就三十多,和我们的临时装卸工工资差不多,不够看了。”
说罢轻轻叹口。
白杨点点头,作为一厂之主,刘詹国看问题的角度和立场,确实和她不同。
她可以不操心这个角度的问题,可是此一情况处理的好坏,会关乎父亲的工作,更是涉及到丁向江、马老三、毛玲玲这些本和她关系不错的朋友的工作和生活。
还好,毕竟是重生过来的人,她知道接下来的1988年,国家会发生什么翻天覆地的形势变化。如果现在不及时布局,一到明年开春,可就真来不及了。
能为之谋划,则尽早谋划。想到这里,白杨斟酌组织了一下语言,然后认真道:
“您忘了,这不就回答了您开始时最关心的问题。”
刘詹国一愣。
“基本生存的问题!”白杨笑了,接着说道,“做到这个量我们就能解决生存问题,先活下来,然后再考虑如何活得好。”
刘詹国终于笑了,是呀,不知不觉间他已经陷进去了,操心起如何要有盈利、生存好、赚得多了。
“你说说,如何才能活得好?你这扩张期谈下来的三分代理销售费,一旦饱和平稳了,厂家也有可能收回的哦。”
哎呀,姜还是老的辣!白杨不由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