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 那时我们关系很好。接了一笔难得的大买卖,我和李大哥都很高兴,几乎是动用了所有家底做了那批屏风,用的都是上好的木料!可没成想,那批货在运输途中竟然起了火,全烧没了不说,合同上白纸黑字要赔一大笔违约金。” 钱渠眼眶泛红:“ 我变卖家产还债,这些…这些怎么会在你们李家名下?”
“ 你还不明白么?这件事本身就是你的好大哥与买家联手做的陷阱,为的就是你这头肥羊!那批木料根本没有烧毁,他转手就走水路卖给别人了!赚了一大笔不说,他和买家还一同分了你的违约金。” 李三爷冷笑一声道:“ 现在你该明白了吧?你赔的一贫如洗,李家却没伤皮毛,你居然都没怀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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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 我只当李家家底深厚,并未多想。出事之后,他伴我多日涕泪横流,不像是假的。” 钱渠攥紧了拳头:“ 我拿他当亲兄弟!他为何要这样害我!”
“ 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。” 李三爷扫了一眼酒坊说道:“ 人家高楼起宴宾客,你呢?只落得囊空如洗、家破人亡!”
“ 李老爷是你堂兄,又是你李家家主。你为何来告诉我这些?” 钱渠眼睛通红,他虽然满腔怒火,倒也头脑清醒。
“ 呵…堂兄?” 李三爷站起身,压抑着愤怒说道:“ 他害死了我的女儿,只为将他和一个寡妇生的外室女接回府中!我的女儿堂堂李家小姐,竟然是让他随便给那个贱婢铺路的么!从今以后,他李家老爷是死是活,和我没有半分关系!”
李三爷收好那些契约,走出酒坊,背对着钱渠,幽幽说道:“ 我倒是巴不得他去死!”
钱渠冷笑了一声,李家将女儿出嫁那日酒席上的用酒都交给了钱渠提供,这是早就定下来的事,钱渠那时以为是李家还顾念旧情照顾自己的生意,颇为感动不敢怠慢,早就开始着手准备,亲自封好了一坛坛佳酿。
钱渠将那红色的封纸打开。他已经想好了,李家女儿出嫁那日,他要将这佳酿变成鸩酒,让李家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!什么宗族宗室,他李家的人都该死!李三爷要不是因为记恨了堂兄会来告密?怕也只是隔岸观火还要骂自己是个傻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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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色烛火中,三木的眸子从迷迷蒙蒙已经变成了嗜血般恐怖的神色,仇恨与怨念占据了他的思想,白扭扭与深作悠子也是如此,他们早已认不出彼此…直到三木的手狠狠掐向深作悠子的脖子…深作悠子也掏出了匕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