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没报太大的希望，但是当杨超说出自己的想法时，方来玉还是有些小小的失落的。

没别的原因，实在是这一次评级考核，对九组来说，实在是太重要了。

当年刚刚加入九组的时候，方来玉也是一个热血青年，那时候，他就放下豪言壮语，要让九组，在他的带领下，重新恢复当年荣光。

可惜，时光无情，世事亦无情。

当年的雄心，早已经被现实给打磨的一干二净。

只有一丝执念，还留存在方来玉的心中。

那就是，一定要让九组延续下去！

看到了方来玉眼中那一闪而逝的颓光，杨超微微一愣。

有时候，这些在外人眼中，难以交流的技术狂，他们的心思，杨超却是可以轻易理解。

“组长，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
面对杨超突如其来的提问，方来玉倒是提不起太大的兴趣：“你说。”

“如果这次评级考核，九组真的散了......”

看着如同野兽一般，狠狠瞪向自己的方来玉，杨超连忙解释道：“你别生气，我只是举个例子，你好歹听我说完啊！”

见方来玉的目光依旧凶狠，杨超只好叹了口气说道：“那换一个例子，如果组长你通过了评级考核，离开了九组，你会忘记九组吗？”

“怎么可能！你知道我在九组待了多少年吗？八年！我人生中最好的八年！”方来玉当即表态。

“那依组长你的看法，从九组离开的那些人，我不是说明可孙那些改投别组的人，我说的是凭自己真正的本事，通过评级考核，离开九组的人......你觉得他们，会忘记九组吗？”

方来玉没有回答杨超，反而陷入了沉思。

是啊！

那些人会忘记九组吗？

大概不会吧？

不过他也不敢肯定，所以才没有给杨超一个确切的答案。

杨超似乎也不是想要方来玉回答，他继续说道：“组长，你们这些人，在九组这些年，学到了什么？”

方来玉皱着眉头开始回忆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