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想着,宋大夫一边麻利的查看剩下的几盒套套儿,其中两盒已经过期很久。
她把这两盒放进手提包的外层,路过垃圾箱的时候看看四下无人,直接投了进去。
对于儿子发生的事,宋大夫费尽了心思,翻来覆去的想,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怎么说,她都觉得不好说,所谓抽刀断水水更流,可不说还是不行。
想想还是悄悄行动,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先从掐断他们周六晚上的约会开始吧。
晚饭时,宋大夫开始东一榔头西一镐头的和儿子闲聊,还顺口编了故事,说在县城遇到一个同学,因为搞对象耽误了自己,所以没有正当职业,最后搞的对象也吹了。
至今那个人带着穷兮兮的老婆、脏兮兮的孩子,蹲在城里角落卖红薯,还被城管到处追撵。
她旁敲侧击中的说着,时不时的抬眼观看着儿子的面部表情变化。
谁知道这小子面不改色,眼睛盯着电视扒拉着饭跟没事人似的,气的宋大夫心里直骂:“这死犟的孩子,不见棺材不落泪,一点儿也不随他爹,气死我了!”
不承认归不承认,只是还没有到时候。
五一节放假回家,晚饭后赵永年又把乔玉儿约到了校园西侧的小树林。
乔玉儿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快乐。
“家里出了什么事儿?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”,赵永年搂过她。
“家里倒是没事儿,是我没按时来事儿,愁死我了,都怨你!” 每月该来的大姨妈没有来,乔玉儿发现身体出了问题。
麻烦了!
这是赵永年听到后的第一反应,应该是那盒过了保质期的东西出了问题,该保险的时候没有保上险。
事后赵永年也发现了这个问题,可惜当时心存侥幸心理,想着还应该是在她的安全期内,不会发生什么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