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文飞长长的睫毛挂着泪在灯光下闪烁着,手却麻木地扶着她,生怕她会摔倒,这时候梅小丽一把推开他:“我的事不要你管,你给我滚。我不想看到你。”夏文飞身体往后踉跄地后退了几步,心却落了空。梅小丽说完踉跄地向房间走去。夏文飞站在那呆若木鸡,接着听到昰反锁房门的声音。然后房间传来是凄厉的的哭声。
夏文飞落寞地走到沙发上坐下来,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灵魂一般,无力地靠在沙发背上,眼神空洞无物,像是失去了生命中的所有希望和意义。
他机械般地伸出手,抓起桌上的水杯,想要一饮而尽,却发现水杯早已空空如也。他失望地放下杯子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凉意。
原来,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对她足够好,就能取代那个人在她心中的地位。然而,现实却无情地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,让他明白自己不过是一个可笑的替代品。
此刻,他的心如同那空杯一样,冰冷而空虚。他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,却又无力改变什么。
他记得那个月光高照的夜晚,在校园的小路上,她明明说过她是爱他的,会对她不离不弃。还有她们俩在床上的时候她说她爱他,只爱他一人,可是现在她却恨她,让他滚,为什么所有的爱在暮伟的到来或离去都变了味。
此刻,他有些气馁,都说酒后吐真言,他现在甚至怀疑自己的所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。那女人自己就不该去招惹她。
夏文飞静静地躺在沙发上,看着紧闭的房门和房间传来的嘤嘤的哭泣声,内心越发烦躁。
清晨,梅小丽从睡梦中惊醒,她抱着她那疼痛的脑袋,昨晚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,只记得喝了很多酒,后面发生了什么都不记得。她猛然地揭开被子一角向里面望去,发现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,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酒味。她松了一口气,还好没有失身。
梅小丽打开房门,门开不了,原来是小栓被自己锁死了,她拍了拍心脏,自己还算谨慎。哦!那夏文飞昨天被自己关在了外面。看来自己是喧宾为主抢了别人的房间。
她走出房门,看着夏文飞双眼的红血丝,尴尬地陪着笑脸,讨好地说:“夏老师,不好意思,我上街买点食材回来给你熬粥,您早上是吃稀饭还是煮面条?”
夏文飞冷漠地瞥了她一眼,冷冰冰地说:“随你,你想怎样都行。”
接着又说道“还有,这屋里好久没打扫了,全部给我仔细的打扫一番,全都消毒,还有床单被套全都拿去清洗,我不喜欢闻到别人身上的气味,特别是酒鬼身上的味道,再有下次是不可能了。”说着站起身,脱下自己的外套甩在梅小丽身上:“这些都拿去好好清洗。”
梅小丽看着他那冷峻的脸庞,果然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。这人昨天还好好的,今天说变脸就变脸,但马上换了一张笑脸一一应承:“好的。”唉,谁让我抢了别人的房间呢!梅小丽脸上堆起了违和的笑。
阿四和陈秘书一早送资料过过来,嗅到香飘四溢的稀饭道:“少爷,有炊火气终于像有家的样子。”他又看到少爷眼底的不悦道:“少爷,你们咋哪?吵架呢?昨天我们故意把梅小姐瀼醉,你们还没和好吗?”
“谁要和她和好,她只昰我请来煮饭的保姆,我才看不上她。”
阿四小声嘀咕道:“少爷现在说这话,梅小姐走后,是谁茶不思,饭不香。现在不珍惜,等暮少爷回来有你后悔的。好好哄哄吧!”
“阿四你看好吧我现在话都不想和他多说一句更不想以后多看她一眼,她以后就是一打杂的,跟我以后没任何关系了。我又不是舔狗,非她不可。”
梅小丽从厨房走出来,阿四急忙上前捂住夏文飞的嘴,梅小丽奇怪地打量着他们,又一一地将煮熟的食物摆在桌子上。
梅小丽沉声道:“夏老师吃饭了。”又温和地笑道:“你们两兄弟如果没吃,也过来吃一点,今天花样做得有点多,估计我们俩也吃不完。”
阿四看着桌上丰富的早餐,确实有点多,梅小丽看着夏文飞今天吃火药的神情,三个月第一天上班怎么样也得好好表现一番。
阿四严肃道:“少爷如果不介意我们当灯泡的话,这么多你们也吃不完,要不我们帮你……”
夏文飞点了点头,阿四拉着陈秘书坐下来,梅小丽一人给他们盛了碗稀饭,自己也坐在椅子上吃饭说道:“中午我上完课也会过来煮饭,你们在外面买,也需要钱,要不你们就回家吃吧。”
陈秘书接口道:“这样不好吧,梅小姐给我们煮饭。”
阿四抢过来接口道:“好……好好……少爷不会不想让我们和你们一起吃饭吧,不管少爷信不信你就是我们两兄弟的大哥,而梅小姐就是我们的大嫂,当然她年纪比我们小,也是我们的小妹。”
“大嫂”梅小丽一口稀饭差点喷出来,“我和夏老师现在可没关系了,你们别误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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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文飞白了梅小丽一眼,“好像有我多稀罕你似的,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,整个一飞机场。”
梅小丽气鼓鼓地挺起胸膛,“我有没有胸你不知道?谁说我没胸,那天晚上是谁乐此不疲……”说完似乎嘴快说错了话,旁边还坐着两大男人,她的脸瞬间涨得面红耳赤,尴尬地笑道,“你们都没听到哈,我什么都没说。”说完双手羞涩地捂着发红的脸。
阿四和陈秘书则面面相觑,“是的,我们都没听到,少爷既然已经和梅小姐好上了,那就一定要对梅小姐负责到底,否则就是渣男,这样的少爷我们也瞧不起。”
梅小丽连忙摆手皮笑肉不笑道“不用了,我不会要他对我负责的,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做过的事自己承担。况且我们并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。”
夏文飞听后不由得火冒三丈,气不打一处来,“这种轻浮、不守妇道的女人,还想让我对她负责,她也配?”
“夏文飞,你太过分了!”梅小丽气得脸色发白,嘴唇颤抖着,委屈得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,“我哪里轻浮了?你凭什么这么说我?”
夏文飞和陈秘书赶紧上前劝架,试图缓和气氛,“梅小姐,我们少爷今天心情不太好,请你别往心里去,不要跟他计较。”
他们又转头劝起了夏文飞:“少爷,您以前一直都是很有风度的人啊,怎么今天会对一个女孩子说出这样伤人的话呢?您是不是吃错药了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