锖兔眨眨眼睛,不由得悄悄走过去,站在昼的后面探头看去。

画面上画的是一个黑色头发,身穿和服,看不清容貌的人,那人站在盛放的紫藤花下,身姿如松,正看向这边,虽然还只是半成品,但隔着画面也能感受到那人的温和与包容。

“是昨天晚上遇到的人。”

锖兔一愣,才发现昼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画笔看着自己,“昨天晚上?”

“嗯,好像有很严重的病,”昼又把目光转回画面上,“看上去像是随时会死的样子。”

锖兔注意到昼此时的表情很迷惑,仿佛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一般,想要说些什么,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
昼轻轻摩挲着笔杆,片刻后继续描摹起来,“我已经定好食物了,等大家起床就来吃好了。”

“啊,多少钱,我把我和义勇的那份给你吧?”

“忘记了,你来请晚饭好了。”昼皱着眉回头看了一眼锖兔,语气中带着些驱赶的意味,“要是没什么事就不要和我说话了,我要在晚上之前画完的,快走,快走。”

锖兔:……画画的时候确实是有点不好相处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