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...我怎么看您一点也没不高兴呢?”
“因为这个项骜果然不是池中之物,这让我更欣赏他了;如果今天他难掩兴奋的接受了,那我倒是要把他看扁咯。”
这边,离开茶室回到家洗了个澡,强行让大脑屏蔽了和此事有关的一些信息,然后直接上床睡觉。
虽然没跟任何人说,但总还是有一些蛛丝马迹溜了出去,最早找过来的还是赵佗:
“骜哥,听说昨天‘大爹’的军师坐车把你接走了,去了哪里?没什么事吧?”
“没有,简单聊了聊我的‘未来愿景’。”
这话本身属于说的很隐晦,但前者也称得上经验十足,所以品了品味道竟猜出了个大概:
“是不是他们想拉你入伙?”
项骜没说话,算是默认了;对面便继续道:
“也不奇怪,骜哥你最近风头太盛,不说精神病那个吧,往前办了‘塔林武校’的事‘大爹’不可能不知道,涂四海二舅和那边手底下人发生过冲突,后来场子是找回来了,但‘大爹’肯定对这货没有好印象,你做了这个他一定是高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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况且16岁的学生就有这些本事,未来真去认真混,不得成长成个‘江湖巨擘’啊?总之,凡是爱才的大佬,恐怕没人会对你不动心。”
这边一看已经猜到了这种程度,便没什么好隐瞒的了,只道:
“驼子,军师说把一条街的产业全给我打理,每年200多万的分成,然后当常石新一代的扛把子,但我拒绝了。”
赵佗愣了片刻,不过转即很释然的笑了起来,道:
“骜哥,你这么选,我觉着很正常,这才是你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大混子小痞子咱们见得多了,这些人为了有靠山哪个不是削尖了脑袋想跟个实力的大哥?
出了事自己摆不平了,先报出主子的名号,和条只会仗人势的狗一样。
唯独你不同,因为你的主只有你自己能做——这就是我的答案。”
项骜也笑着捶过去一拳,说:
“被人看透的感觉真他妈不好。”
这话后顿了片刻,又接道:
“要是在以前,这大概是唯一的理由。”
“这么说现在还有别的原因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和水同学有关吧?”
“是啊,和她有关。”
“感情的事我没法乱琢磨,骜哥你要想说那我就当这个忠实听众。”
“我想留给水欢一个干净的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