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柏世豪主任

母猪原 城市秋风 10330 字 12天前

陆兆镰校长怒视着陆兆勇,还以轻蔑:“可笑,是谁瞎了眼竞能把你由落汤鸡变成金凤凰?在高洁的地方展示羽毛!”

陆兆勇马上气急,让外面的五人进来,指着陆校长:“不要以为自己是谦谦君子,没人知道你的那些破事,算你命好。如果不是陆兆鸿及时回来,你这一辈子都没有出头的机会。柏智宸为什么要杀你?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家乡,你百分百犯了罪,且是罪不可恕。你藏得真深,我看你这次往哪藏。”

“四蜂”上前就要生擒陆兆镰,他右手一扬,声若洪钟:“慢,请收回你们的脏手,我自己走。”

陆兆镰挺起胸膛大踏步走在通往村部的路上,褪了色的灰青色裤子随着脚步甩来甩去。

陆兆勇亲自把陆兆镰引进办公室,然后“叭”的一声关上了门,从外面上了锁。

柏世豪在储料间面见六个手下,对他们的工作做出了肯定:“可以呀,陆兆勇同志,开展工作第一天就出色的完成我交给你的每一个任务,值得表扬。”

陆兆勇哈腰:“这都是柏主任你领导有力呀,放心,只要是你交代的,保证完成任务。”

柏蓬启附和:“对,保证完成任务。”

陆兆镰被推进屋内,抬头看见包括村长在内的四人,不由地惊讶:“怎么,你们也被抓进来了?”

陆兆拓拉长沉重的语气说:“不只是我们四个和你,后面应该还会有人进来。”
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陆兆镰一头雾水:“村长和队长都被关了起来,一位好逸恶劳的人却趾高气扬,搞不明白,搞不明白呀!”

7.

为了表功,陆兆勇自告奋勇带领"四蜂"和柏蓬启到陆家大院等候。

约莫三点多钟的时候,陆兆鸿与康瑞君出现在陆家大院的门口。六人迅速把两人围住,陆兆鸿警觉的回头望向六人:“啥意思?你们想干什么?”

这时陆水生驾着牛车拉了满满一车东西回来,目睹了眼前的阵势。

康瑞君表现出冷静,等待回答。

陆兆勇往前站了一步:“兆鸿,康主任,柏主任已经签字,让我们把康主任带回村部进行调查,请予以配合。”

陆兆鸿气的大骂:“你们是一群什么东西?我看你们谁敢?"

陆兆勇“嘿嘿”一笑,我们是在例行公事,请配合,不要产生冲突为好。”

“怎么?”陆兆鸿向前一步:“你想威胁我,我告诉你,”他戳了一下陆兆勇的胸膛:“十月一号是我和康瑞君结婚的日子,是我此生最大的事。如果你们打扰了我的婚事,我会让你们每一个人都难堪。”

陆兆勇陪以笑脸,眼珠转了两圈:“兆鸿哥,你和康主任都是公职人员,希望理解,配合,调查完不就没事了吗?不影响你们结婚。”

陆兆鸿把手一挥:“不行不行,谁说的也不行,谁来也不好使。”

他示意陆水生往院里搬运东西,冲院里大喊:“夏叔,出来搬东西。”

柏蓬启讨好又怯懦的说:“别喊,我们第一个抓的就是夏临泉,他现在就被关在村部办公室里。”

陆兆鸿惊呆了:“什么?你们竟把他给抓起来了,啥理由?谁干的?谁干的?"陆兆鸿急的抓耳挠腮,非常不淡定:“真没有想到,你们这帮小混混竟敢在我头上开刀,明目张胆在我家抓人,气死我了,柏世豪在哪?我去找他,我倒要看看他可食人间烟火。”

陆兆鸿旋风一般奔向村部,康瑞君在后面紧跟,陆兆勇示意“四蜂”,到了村部就动手抓人。

村部的停了一辆吉普车,车上坐着一位驾驶员。

陆兆鸿首先从办公室的窗户看到了被关押的五人,他气到极点,控制不住的大喊:“柏世豪,你给我出来,你给我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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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世豪慢腾腾从储料间出来,好像很久没有见到光线了,眯着眼说:“姑父,我在这儿呢。”

陆兆鸿指着办公室:“这是怎么回事?我大半天没在家,你就抓了五个人,还有康瑞君你也要抓,你解释一下理由,要有理由才能抓人。”

柏世豪把手往后一背,摇头晃脑的说:“瑞君,瑞君,看你喊的可亲热,”他抬高了声音,加快了语速,指着陆兆鸿:“一个已经跟了两个男人的女人,你也稀罕!你忘了我的姑姑是跟着你才没有了她人的吗?如果你还有良心,你就摸摸你的胸口,看你做的对不对?”

陆兆鸿想据理力争,防不胜防,康瑞君被“四蜂”推搡进了吉普车,随后车门被关上。廉瑞君拼命拍打汽车玻璃,声嘶力竭大喊:“兆鸿,兆鸿。”

陆兆鸿想扑上去救人,但被驾驶员下车挡住。

陆兆拓,陆兆庆,夏临泉,陆兆镰,柏雪飞五人先后被塞进车,车向东陵镇驶去。

吉普车渐渐远去,车屁股后面拉出足有一百米的蓝烟。陆兆鸿没有疯狂的去追,开始出奇的冷静。他用最锐利的目光看向柏世豪:“你和我已经杠上了,你拿我和你姑的事记仇呢。我告诉你活人的道理,已经去了的人,值得怀念,活着的人要更加珍惜。一生都活在阴影里,那不是人的活路。”陆兆鸿随后去了东陵镇。

令陆兆鸿难以置信的是,找遍镇政府大小房屋,派出所的院里院外,别说人,就连那辆吉普车的影子也没有看到。他心中生起莫名的失落和明显的颓败,他怀揣“质问”两个字,走进了赵克华的办公室:“人呢?你把人藏哪去了?”

赵克华肉嘟嘟的圆脸,眼睛却不是很圆润,他一脸不屑:“你找人干什么?你能找得到吗?为了顺利开展工作,把工作做的彻底,我们早已设计了各种预案,预案就是墙,任何人都别想逾越过去。″

陆兆鸿已经表现的没有斗志:“有这么严重?”

赵克华一屁股坐在镶有皮垫的椅子上,像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:“如果你没有清醒的认识,那就不严重,反之判断失误,认识不够就很严重。”

8.

两天后,东陵镇所辖十个村子都张贴了告示,将在东陵镇初级学校召开东陵村问题特别会议。

这个消息不啻于晴天霹雳,震闪了陆兆鸿的大脑神经,遇到问题最能认识最能解决的他对眼前的事茫然不知所措。

他去了一趟县城,无精打采而回。

二龙,三龙,芙蓉,五儿,两两一对牵着手在村口张望了好长时间,无果又原道而回。五儿跟随三龙,神情最为悲情:”哥,我想娘。”

三龙已经懂事,欺骗弟弟说:“放心,娘要不几天就会回来,让娘给包花生米饺子,让你吃的嘴冒油。”

陆福娃好像受到了最大的打击,一母同胞被抓走了,唯一的好朋友被抓走了,孩子的母亲也被抓走了,好像一切都冲着他来的。他的头顶如压着一块大石头,无论怎样努力,就是直不起腰杆,他病倒了。

孩子们饿的难受,二龙三龙生火做饭,虽然熬糊了锅,可兄妹几个终于可以填饱肚子。

就在陆福娃自责之际,陆黄氏出现了,她首先把熬糊的锅洗了。用鸡蛋掺有青菜给福娃煮了一碗不稠不稀的汤端到他的床头。

陆福娃看了一眼后差点落泪,此时的黄氏减肥已经初步成功,显现出修长的身形。陆福娃苦涩的向她微笑:“鸡蛋是你拿来的?”

“嗯,”陆黄氏点点头。

“大白天的,你咋敢一个人过来?″

“不怕,”黄氏看着他:“我不做亏心事,我怕啥。”

陆福娃仔细盯着黄氏看了一阵子:“那晚对不住你,如今你减肥成功,恭喜你。”

“恭喜什么?我感觉从这次减肥成功,我认为一生想做什么事只要有恒心,就没有做不成的。”

陆福娃点点头:“往后不要再来了,防止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
陆福娃吃完了陆黄氏做的饭。陆黄氏把院内里里外外拾掇的干干净净才回了自己的家。

9.

大会如期举行,东陵镇初级学校内外被围的水泄不通,远远望去只能看到人头,看不到身子。

陆兆鸿是去的最早的一个,站在临时搭建的台前等待。虽然人越涌越多,他满脑子都是康瑞君,那可是一位形体赢瘦大风刮来就可能刮倒的弱女子啊!两天三晚的关押,不知她可有饭吃,可有水喝,能睡着觉吗?

陆兆鸿的萎蔫远远超过了陆兆镰,因为他的社会地位突然垮了,垮的不被人待见了。他所创造的格局就像一座土墙坍塌了。

陆福娃也来了,他与陆兆鸿距离有十几米远,虽然眼熟十几个人,他表现的木讷,明明看见了却装作看不见。心中只有一个目的,等待大会开始,让他能得以看到自己的亲人。

十时许,两辆汽车在初级学校门口停下,车上的人全部下车,赵克华,柏世豪,陆兆勇,柏蓬启走上戏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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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下,人声鼎沸,议论声形成一种洪流,不同的人对这种声音有不同的表情,且是延续的。从看到人的那一刻,陆兆鸿就看到了心爱的人康瑞君披散着头发,乱发遮住了双眼。

陆兆鸿的心碎了,欲哭欲泣的样子。此时此刻,没有人能理解他的心境,他的基于对现实的无奈和对于爱人最无助的无奈。走在最前面的是夏临泉,眼神呆滞而且无神。

陆兆拓表情麻木,努力做到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。

陆兆庆显得完全拘谨。

康氏完全没有了生气。

相对于前五个人,柏雪飞是赤手空拳走上戏台的。

人群中的汤氏无奈的张望着。

陆兆鸿压抑不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情感,控制不住喊:“瑞君,我在这里,我在这里。”

康氏慢慢抬头看一眼他,慢慢摇了摇头,示意他什么也不要说,随后又低下头去。

陆兆拓与陆兆庆基本同样的表情,不敢直视于人,把眼神的视角压低四十五度角以下,目不转睛瞅视不远处的戏台。

陆兆镰是唯一一个区别其他五个人的,他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上台,不屑于雪峰倒塌后的山崩地裂,站在戏台的一边,一脸世态炎凉我独醉并铮铮傲骨。

陆福娃看向夏临泉,康瑞君,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哥哥身上,满脸的深情。陆兆镰无意寻却发现了人群中的弟弟,相视分秒后收回了目光。

赵克华把手一挥,二十位之多的青年在戏台与广大社员之间形成一道人墙。

柏世豪坐在赵克华的右边,时不时地与他低语交谈。赵克华一脸不时审视和赞许的表情回以柏世豪肯定。

陆兆勇发挥了他在最要改变的时刻马上改变的快速演变,成了见风使舵最得心应手的践行者。在柏世豪的授意下,他拿了一摞纸走向了前台,没有紧张,没有了恐慌,更没有任何的不自在,反而是干练:"夏临泉,他年少时在渭北好逸恶劳,危害乡里,犯下滔天大罪后逃出家乡在山寨当了土匪。后来,他摇身一变成了地主乡绅陆本德家的长工,隐藏的天衣无缝。十几年里,他借陆家之光,陆兆鸿之势,在东陵村危害乡里,我们要对他进行特别处理。"

陆兆勇说的慷慨激昂,但因为他平时说话不被人待见,故他说话的力度并没有引起人们的重视。

陆兆鸿忍不住了,怒斥陆兆勇:“你放屁,你以为放的屁很臭,就可以熏到有良知的人?你说的话无凭无据,凭什么糟贱人?”

陆兆勇看了他一眼,不屑理他,反而转身吐字一字一顿:“推上来,让人们见识见识这个大坏蛋。”

夏临泉被推上前台之初,全身都在扭动,摇脖子晃脑,他的努力终是渺茫,不但起不到任何效果,反而受到管制行使之人的特别看护与对待,把他踢倒在地。

夏临泉被迫跪在戏台上:"我夏临泉没有做任何对不起良心的人和事,夏临泉现在是好人,今后永远做好人。”

他的叫嚷让陆兆勇特没有面子,他看了一眼上司,马上走过去,抓住夏临泉的头往戏台上的木板上叩两下,夏临泉的额头即时就鼓出了包,鲜红的血丝从鼓包边流出,很快染红了脸颊。

夏临泉没有因此沉寂寡言,害怕而退缩,他咬紧牙关,开始语出惊人:“你陆兆勇有什么本事,连自己的家都经营不好,却拿老实人逞英雄。”

陆兆勇气的挤眉弄腮,走上前去就是几记耳光。夏临泉嘴角被扇出了血,他“呸”了一声,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向陆兆勇:“狗,有一条狗在疯狂的咬人。”

陆兆勇急步上去就要踢夏临泉,陆兆鸿厉声怒吼:“陆兆勇,你要敢再动他一下,我让你爬着回东陵村。”

怒目之下,陆兆勇终未敢踢。

两个年轻人把夏临泉押下戏台,汤氏站在不远处向这边张望。

10.

第二位要教育的是柏雪飞,陆兆勇刚念出“柏雪飞″三字,柏雪飞立马往台前一跪,面对黑压压的人群,一本正经的阐悔:“我柏雪飞不是人,我不思进取,我好逸恶劳,我知道错了,虚心接受监督,努力做一名合格的村民。”

赵克华走上台前,开启教导师的训话:“柏雪飞的忏悔是值得我们学习的,任何一位社员,只要你能认识自己的问题,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好人。”

柏雪飞的当场释放让柏文才激动的咳嗽不止,柏金氏最是激动,高兴的流出了眼泪,泪眼婆娑的看着儿子向这边走来。

柏雪飞走近,一下子抱住婆娘李氏,久久不愿松开。李氏用手轻轻拍他的肩,含嗔地说:“雪飞,你辛苦了,遭罪了哩。”

第三位要教育的人是陆兆拓和陆兆庆,两人被同时点名。

陆兆勇继续超越他的智商,像一位被埋没的人才把语言表现到他所能表现的极致:“各位母猪原的父老乡亲们,想必大家都认识这两位:一位曾经是东陵村的村长,一位曾经是东陵村的队长兼会计。大家从这个职务就能看出,是东陵村能来事的人都死绝了吗!要他一人身兼两职?从这件事不难看出,这样的事,这样的情况是有人包庇,要不然绝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。让东陵村村民怨声载道的事,这个包庇他的人就是他,”陆兆勇用手指指向陆兆拓:“一个不讲原则的人,因为自己的私利包庇陆兆庆,因为陆兆拓的兄弟媳妇是陆兆庆老婆的娘家侄女。大家此时能了解村长陆兆拓的嘴脸了吧!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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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兆勇说的是云彩飞扬,桃花盛开,并没有因为得意而忘了陆兆庆。陆兆庆并没有因为陆兆拓作为大山作为挡箭牌而幸免于难。陆兆勇并没有忘记他:“作为陆兆拓最完美的搭档,陆兆庆利用家族的优势互相利用与村长保持最容易理解,又不被人常知的融洽,这种融洽害苦了东陵村人,让广大社员为两人的默契买单。今天我要说,当着母猪原的老少爷儿们,坑人的村长与队长,我们不要也罢。"

这一席话,从字面从语顺,无一不表现出水平。戏台前没有人附和,人们的表情木讷,好像不在乎这些语言,只在乎行为的结果,是不是有精神的呈现出来?

陆兆拓与陆兆庆被同时押在戏台下与夏临泉汇合,开始漫长的等待。

他们三人的感觉可以用度日如年来形容,夏临泉像一个犟种,硬着头说:“这才只是开端,更丢人失颜面的事还在后头,如果扛不住,还不如早早撞死自己算球!”

11.

接下来要教育的是东陵村的妇女主任康瑞君。两位青年像对待男壮力一样,轻而易举就把她提到台前。

陆兆勇开启他三寸不烂之舌:"说起这位,大家可谓是耳熟能详啊!她利用美色成功勾引刚回到原上的陆兆鸿,又鬼使神差的在自家宅基地上修建了三间两层楼房。她的支出与她家的收入严重不符,她说不清巨额财产的来源。为了澄清母猪原的风清正气,必须要对她特别的对待,特别的教育。”

康瑞君激愤:"如果你们变着法子整人,不如回家照顾你们的爹娘,别在这里冤枉好人。”

赵克华没有控制住情绪,手一挥,两位年轻人上前,一人按住一只康氏的手臂,让康瑞君无法有效的挣扎。陆兆勇走上去,不容分说抬手朝康瑞君就是两巴掌:“臭婊子,死到临头还嘴硬,真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
在万众瞩目下,没人敢相信陆兆勇敢下手打康瑞君,因为康氏是陆兆鸿最心爱的人,打了他的女人,陆兆鸿肯定会有最过激的行为。

人们屏住呼吸,拭目以待,接下来将有好戏上演。

就在陆兆鸿看到陆兆勇扇了康瑞君两把掌之即,血往上涌,就在他想爆发之际,远处的陆福娃突然怒吼起来:“陆兆勇,你个驴日的,如果你再敢碰她,我让你今晚回不到家。”

陆福娃挥舞着有力的双臂指着陆兆勇,双眼目光坚定,有随时发力的准备。

陆兆勇看了他一眼,马上把眼神移离开了。他心里犯怵,陆福娃拥有陆兆鸿同样的身板,在母猪原以魁梧着称,任何活都能干,力气惊人。

柏世豪看到了陆福娃的叫嚣,冲陆兆勇发火:“你是东陵村部的人,名正言顺,你怕什么?干工作不要有任何顾虑,有赵主任在,大胆的干,没有人敢对你不利。”

陆兆勇定了定神,马上宣布:“大学习开始。”

两位青年把康瑞君推搡下戏台,戏台下就聚集了四人。

陆兆勇苦笑了一声:“嘿,康主任,没想到吧,你也有今天。”

康瑞君扬起头,摇开散乱的头发,目光透射出无惧:“放心吧,这点遭罪算不了什么,是风总要过去,我相信阳光明媚的日子不会很远。”

夏临泉嗅觉特别灵敏:“你的话充满臭味腥味。”

陆兆庆斜眼看他,一脸的反驳样:“不要装深沉可好,你不是什么好鸟,自打你来到母猪原,原上就没有消停。”

夏临泉回以轻蔑的眼神:“你有本事,本事可真大,村子里只有不到两百户人家,一人身兼两职也不嫌害臊,你以为自己人精哩,其实你就是一土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