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一男二女救鸿镰 情侣被逼上终南

母猪原 城市秋风 10844 字 12天前

陆兆鸿舒心的点点头,然后说了一句狠毒的话:“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在我的后脑勺砸了一下,我诅咒他这一辈子都没有好日子过。”

康瑞君:“这个事情我想了很长时间,反复想,你在母猪原上没有得罪过人,只有一个人有可能伤害你。”

陆兆鸿马上问:“是谁?”

康氏直视陆兆鸿:“福娃。”

陆兆鸿不言语了,保持沉默。

在随后的一段时日里,康氏表现出惊人的淡定与从容,把她干练随性的特质表现到极致,从不恋床,早睡早起,把照顾陆兆鸿作为重中之重。语言上保持轻柔,动作上保持温顺。早上起床前支起右臂注视他一会儿,然后来个飞吻后起床做饭。晚上天未黑就咥饭,洗刷过后从未间断或忘记给陆兆鸿洗澡,擦拭那敏感且最为肮脏的部位。自己擦洗一番过后仍是不厌其烦重复那道动作,明知它不会勇猛的站立,仍是坚持不懈。

从夜夜弹琴,却没有绕梁的余音,到俯在陆兆鸿怀里安然入睡,不知不觉过去了三个月。陆兆鸿开始有了康氏没有发觉的灰心,开始对这种事产生出一种耻辱的心理。

康氏越是专心致志的付出,他越是有一种负累。他开始深深的自责,感觉非常对不起这个母猪原上最美丽的女人。因为自己的无能拖累了她,让她远离家乡,远离孩子们。亲情分离是人性最大的罪恶,然而这种罪恶的发起者就是自己。

自己是个男人,是男人就应该承担起相应的责任,不应该把苦难强加在别人身上。有了这一种的想法,该怎样去实施成了难题。告诉她回家吧,勇敢面对一切。她肯定极力反对,反革命罪可是第一大罪,回去等同人就没有哩!直接分开吧,谁走谁的路,这样做对她的打击将是最大的,只要把话说明,她必会有不可控制的情绪产生。反复思考如何解决这种窘境的时日里,陆兆鸿完成了用藤条编织网片加固洞口,并在一排房子十米开外东西两边设置了两座紧固的木栅栏,任何人或任何动物如果想进来,里面的人就会知道,为采取措施或活命争取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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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实中的所有事,所有人都在发生变化,只是有些事,有些人不自觉的发生或不可把控而已。世上有很多事是悄然发生却又令人出乎意料的,造化与命运应该是同等的概念,造化塑造人,命运捉弄人。凡事应该不要细思,细思极恐。

如果日光妩媚个人仍旧存有阴霾,百无聊赖,不如学学陆兆鸿,他趁康氏做饭之际,把床下的枪拿在手上把玩,趁康氏不注意从房前的陡坡下行。左拐右拐,穿过灌木丛,豁然开朗一处绝美的境地,出现一处水池,池水清澈见底,水悄无声息溢出向下游流去。一头乘黄在池的对岸悠闲自得的向他张望,眼神中充满温顺和慈祥。

陆兆鸿纳闷,这里竟然有乘黄?他不由的想起原上关于乘黄的故事:只要是乘黄出现的地方,所有的毒虫害兽会涤荡干净,人民迎来太平盛世。

当陆兆鸿从乘黄的故事中走出来,池对岸的乘黄却不见了。他极尽目视去追寻乘黄的踪迹,没有控制好重心,脚下一滑,一个跄踉扔飞了手中的枪,整个人倒下。

双手挥舞的陆兆鸿单手没有抓住任何东西,双腿却被夹在了两颗横着长的树中间,整个人被倒挂了起来。

他反复想屈起身子,双手抓住树木把腿解救出来,然后通过树爬到岸上。经过多次努力,终是徒劳。

这时他责怪起自己的体重来,如果能轻五十斤,自己随便发力都能抓住树干,马上解决困境不在话下。

陆兆鸿开始恼恨自己,怎么不站稳脚步呢?由于重心失控,血往下控,他开始感觉脸在发胀,头在增大,眼在发黑……完哩,陆兆鸿心生恐惧,如果长时间这样,自己必死无疑。

脑袋开始“嗡嗡”作响,像电流火花闪过,来的迅猛,去往远方,消失无形。

这时他好像听到康氏在喊他的声音:“兆鸿哥,北鸿哥,”那声音急切且含有磁性,好像身处烈焰之中,一位俊美的女人从绿油油的草地上向他飞奔而来,他看到了那女子的白衣素裹,看到了她急切的眼神,看到了那白净的脸。这个女人不就是生命中要寻找的人吗?他有了急切,急切的想从烈焰中冲出,想与那飞奔而来的白衣女子来一个最惬意,最浪漫,最出镜,最倾心相与的拥抱……

美丽的意象是一瞬即过的清新和美丽,陆兆鸿开始耳鸣,“嗡嗡”声加剧,就如连续不断的电波冲击天灵盖。他能力睁开眼,倒视清澈的池水,除了眼前的水,远处的灌木,什么都没有。他开始责怪那个美丽的传说,什么乘黄只要出现,看见的人就会逢凶化吉,祛祸倚福。如果它没出现我不会失足被倒挂在这树杈上,再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,真是令人哭笑不得。

陆兆鸿开始感觉双侧太阳穴发胀,由胀变痛,有一股力量在冲撞大脑。“嗡嗡\"声随即消失,他再次努力仰身,伸出右手去抓树干,这次虽然沾到了,但就是抓不住。连续几次的努力还是无济于事,他彻底失望了,冲来时的方向大喊:“瑞君,瑞君,我在这里。”为了保存体力,陆兆鸿一动不动。

约莫过了一刻钟,奇异的事情发生了,陆兆鸿的头部没有了任何不适的感觉,莫名的一种清爽之感席卷整个胯间。从尾椎骨下到耻骨端就如沐浴在愝意的媾和之中,并没有冲撞之下的那种抽离,紧实的那种真实体验,但那种感觉却在漫流至全身,妙不可言的感觉让他心旷神怡。随即他便发现尴尬的事,跨间的灵根竟神奇般的站了起来,慢慢膨胀,直至内裤被顶的老高。

他欣喜若狂,哭笑不得的笑了。更令他保持哭笑不得的是挺立的灵根保持挺立就是不愿消去。他向右看了一眼,心中一个念头出现,这个时候康瑞君千万不要出现。

就在陆兆鸿闭上眼之际,康瑞君冲出灌木丛,出现在水池的慢坡上,“兆鸿哥,兆鸿哥”冲他大喊,那急切的样子,慌不择路,神不守舍,情真真,意切切:“你咋让自己挂在树上了呢?”

康瑞君急的无所适从。

陆兆鸿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,然后大喊:“别过来,别过来。”

康瑞君蒙圈:“咋哩?为什么不能过来?有危险吗?”

康氏看到了地上躺着的步枪,迅速把它拿在手里,一副戒备的样子。

陆兆鸿闭上眼不说话了,佯装睡着的样子,等待康氏的发现。

康瑞君仔细观察了环境并没有危险的存在,只有倒挂的陆兆鸿需要施救。突然她惊讶的张大嘴,刚喊出一个“兆”字就不自觉的把嘴捂上。

她看到了陆兆鸿的裤裆,惊讶之余,心中顿生惊喜。那三个多月都未见起色并行使它特异功能的灵根却站了起来,康氏心中乐开了花,心中涌起团团火热。再作片刻的思虑后康氏脱下了上下衣,把它们撕成条状再逐一挽结连接在一起。一头糸在一个粗些的灌木上,一头掷向陆兆鸿:“兆鸿哥,你抓住我拉你,你用手抓住树干,慢慢把腿腾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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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兆鸿借助外力仰起了身子,双手抓住了树干,左右腿逐个解放出来,毫无任何悬念的上了岸。

他没有去看累的满头大汗的康氏,用最有力的臂膀箍紧了那脆弱的双臂,语言快速而又急切:“君,快。\"

大脑轰轰然的陆兆鸿抱起康氏就跑,在十几米外的水池边找到一块平坦的大石,康氏突然感到变化,睁开眼,仰起头去看,千分之一秒的会意,随即又仰躺下去,支臂,仰颌,蛇一样的扭动……

热烈爱情中的男女,心中没有世界,唯有他们独尊。所有存于心中的不愉快都涤荡干净。只在乎占与与被占与的任意实施伎俩与策略。被占与的放松所有的细胞乐于被占与。哪怕墙倒屋塌,灶具焚毁,不吃饭饿三顿也可以……陆兆鸿在最清新,最霸道之中让康氏领悟到了烈焰烘烤经久不衰的惬意,她感觉到横扫一切的最后一击,陆兆鸿完全自信,舒心,自豪的笑了,嘴角荡起满足,他仰起头向着苍天大喊:“我陆兆鸿又站起来了,我陆兆鸿又站起来了。”

康氏由震惊继尔转变为娇嗔:“你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呀!”

陆兆鸿俯下身亲吻了康氏的脸,不要脸皮的说:“君,哥,像什么?”

康瑞君瞪视了一下继尔娇嗔:“不是威武是威猛,像秋天的风扫荡地上的叶,一个都不剩,干干净净。”

两人经历了生命中最为疯狂,最为惬意最忘乎所以的体验,那种被焚毁的感觉让两人无法从那种情景中走出来。

陆兆鸿抱着康瑞君下了水池,池水温度适宜,陆兆鸿轻言道:“这下好哩,从今往后就不要再烧水洗澡哩,只要想洗了就来这天然温泉。”

康氏仔细瞻仰:“兆鸿哥,我毁了哩,我掉进你爱情的深坑,出不来哩。”

陆兆鸿欣赏的微笑:“掉好哩,出不来更好哩,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哩!”

康氏娇嗔:“你坏,你是糟老头子,大坏蛋。”

陆兆鸿转了一下眼珠,颇为感动:“我收回之前说的话,如果真是福娃砸了我后脑勺一下,等回去后会好好感谢他,请他咥饭。这一击不打紧,砸出了我的江湖雄风。”

康氏小鸟依人的样子,陆兆鸿捧起康氏的头,无限深情的对视:“君,谢谢你给予我的幸福,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能发觉自己是人哩,一个真正的男人哩!”

康氏仰起俊美的脸:“兆鸿哥,我感觉你身上有勾,把我的魂勾住了,你到哪,我在哪,已经脱不了钩了!”

陆兆鸿倾心的一笑,再次拥紧她:“钩上好哩,你是我钩住的此生最大的一条美人鱼。”

上岸后,康瑞君坐在岸边不愿走了,陆兆鸿纳闷:“君,咋哩?”

被问的急了,康瑞君拿起一个小石子轻轻砸向陆兆鸿的脚:“咋哩,你说咋哩,裤头被你扔飞了,去拾哩!”

陆兆鸿拾回了裤头,康氏蹲着穿上又嘟囔着嘴说:“衣服都在救你时撕成布条,我穿啥哩?”

陆兆鸿把自己的衣服让康氏穿上,然后背着她往回走。康氏一手拿着被撕烂的衣服,一手拿着枪:“衣服再烂也得缝起来再穿。”

回到住处,康氏从包里拿出昔日陆兆鸿给她买的旗袍换上了。陆兆鸿眼都看的直了:“君,如果你是穿着旗袍去找我,我估摸现在还不能回来。”

康氏熟练把撕烂的衣服用针敹起来:“你还没有告诉我,你为什么被吊在树上?”

陆兆鸿把如何看到乘黄,如何失足跌倒,又如何被倒挂在树上,头脑是如何疼痛难忍的事告诉了她。康氏停下手中的针线:“真是乘黄?,别是松鼠。”

“千真可缺,看的清清楚楚。”

“这就是神了,母猪原上关于乘黄的传说家家知道,是能见到的人都是有缘人,都会得到它的保佑,兆鸿哥,你是贵人,遇到麻烦乘黄来救你哩。”

陆兆鸿翻了一下身,用眼神对着康氏:“它不是救我呢,是来挽救我的幸福哩。如果再不来,你就飞走哩!”

康氏把缝好的衣服放在一边,一副盛气凌人的娇嗔:“我飞,飞哪?再怎么飞,不还是要飞进你的怀抱?”

逆境中的人如果没有神助攻,除非天时地利人和占尽,否则,就不会有舒心如意的情况出现。应该也能出现,但需要当事者最让人大跌眼镜的机缘巧合。

陆兆鸿也许就是属于这一种,他表现出了找回昔日雄风的智慧。智慧,能让世上所有的矛盾迎刃而解叫智慧,能让伴侣不厌其烦也是智慧。能让伴侣粘着自己是大智慧。

换句话说,如果一个人控制不了环境,就不是一位适应社会的人。语言控制说明你知识渊博,随机运用。肢体控制,说明最能随机应变,通晓变通。眼神控制,说明某一世纪的某一等候,那一刻的闪电被接收,一下子就被融进了骨子里,再看你时,蕴积的能量释放,就这么简单。

陆兆鸿开始表现他最为睿智的一面,他拥着康瑞君,倾心的注视着她:“君,明天出去踩点,咱备些咥的,目标方圆十里,尽收眼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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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陆兆鸿背着一个布袋,手牵着康氏上路了。俩人首先往西行进,边走边做记号。地势逐渐增高,陡坡越来越多,山谷深邃狭窄,石峰林立,千姿百态,一望无际的云海尽收眼底。

陆兆鸿不由地感叹:“我们的祖国多么美呀,这里简直就是人间仙境,如果这里有朝一日能被开发,商业价值不可估量。”

两人坐下来休息,康氏支起下颚,眨着眼睛:“兆鸿哥,人人都知道你是有学问的人,讲两句有学问的话给我听。”

陆兆鸿一本正经:“这个我不否认,当过校长,政委能没文化吗!讲啥哩?咱从政治经济生活,人文等方面说起吧!”

陆兆鸿给予康氏卖弄的微笑:“一人无政治,人少无政治,像咱俩不需政治你就能统治我。政治是大多数人的体制,在完美的统一架构下,人人都能沐浴清风。如果有个别情况,区别对待,相信历史,历史会给我们最正确的答案,答案必是完美的。一人不讲经济,人少没有经济法,不与外面的世界交往那不叫经济。所谓经济就是我经你,你济我,互相取长补短,各取所需。我个人认为经济领域的研究应该延伸到与灵魂相结合,为什么人在不花钱的状态下,就能得到另一个人纯净的灵魂,就如我得到了你,这应该是一个命题。”

康氏娇嗔的用眼乜视他,继续听他胡侃。陆兆鸿开始热情洋溢,说到动情处,开始手舞足蹈:“生活给了我们苦难,我们要笑着面对。世上所有的苦难都不是事,就要看我们用什么心态去应对。嗯,对吧?人穷志不穷,尅死掖个熊。任何人都有阴暗面,或大或小。如果你把最小的那一面戳穿了,被戳穿的那个人的羞耻就暴露了出来,他会疏远你,慢慢地离你而去。”

康氏听得皱起眉头。

陆兆鸿继续:“所以,面对生活中的任何事,看穿不要戳穿,要像一个装睡的人一样佯装啥都不知道。”

康氏松开支起下颚的手:“装睡的人是最难叫醒的,这样的人难处,心里最阴,没有阳光。”

陆兆鸿故作一怔,立马竖起大拇指:“君,还是你厉害,这么高深莫测,富有哲理的话都能说出来,佩服,佩服。”

康氏嘴角泛起得意:“你才令人佩服呢,你是我的大老虎。”

陆兆鸿仰起头看向天际,故作张狂的诗性大发:“行进天涯路,静默山水间。倾听晚风潮风拂,柳笛声,挥挥手,敬往事一杯酒,杯水茶影话离愁。离愁别是情有泪,消瘦了腮,弯曲了手指,再次拥抱时,瘦削的身姿已颤抖不止。”

陆兆鸿收回仰起的头时,眦角却出现了泪花,他笑着冲康氏媚眼,傻样,憨样占尽。

康氏马上去给他拭泪,关心地说:“咋就落泪了呢?别激动,既来之就安心,有我陪伴,只能开心可好!”

陆兆鸿伸出手抱住康氏,越抱越紧,把嘴凑进她的耳朵:“君,我又想你哩!”

康氏回以拥抱,甜甜的言道:“我是你媳妇哩,你想啥时候要就啥时候一一欧呗”

陆兆鸿:“生命无所谓得失,你的脉搏就是我的心跳。我爱你,你也要爱我,不要让我们的爱随风漂泊。”

康氏一边享受爱情,一边思忖他说的话。陆兆鸿好像特别有感触,好像在用语言来掩盖内心对现实的狂澜:“缄默的,灵魂的,展现给人的苍白的脸。薄薄的唇,只有狼才有可能不尊。浅浅的笑,笑过后胸怀没有藏刀,我却被重伤。这种笑,柔韧有余,温馨浪漫,藏有情花的毒。”

康氏扬起双手抱住陆兆鸿,直视他:“兆鸿哥,你在敢开<感慨>,有我在身边不要想那么多可好!”

陆兆鸿微笑,继续他诗性的语言:“满眼的可人儿,满满的轻盈身影,却是一世的花瓶。小床上倩影如花,相融后那是一世的纨绔。抱着你的脚睡到天亮,像喝了你蛊惑的汤。岁月从来都是得不偿失,我这张破网网住了你这只美人鱼。”

康氏红着脸娇羞的说:“兆鸿哥,你还是死<诗>人哩。”

陆兆鸿随感而发:“距离只有年轮上留下记忆,尺寸没有增多也没有减少。岁月的鞭尺,抽打沉默的灵魂,你清新的影子动了起来,手舞足蹈,就算再过一个世纪,也战胜不了活着的木乃一一伊。”

很多年之后,陆兆鸿每每回想起这段作诗交融的情景,都会心有余悸。当时的心境太过复杂,现实与梦幻互相缠斗,斗来斗去,爱人美好的躯体和她给予的特殊体验完胜。

两人随后西去二里。远远望去,整片茂密的森林在山峦之中,逐渐低滑的路,为了防止摔倒,陆兆鸿牵着康瑞君的手从未放开。下到坡根就是平坦的林地,里面小鸟“啾啾,”生机盎然。

陆兆鸿立马警觉起来:“有鸟的地方最适宜各种大型动物生存,咱要倍加小心,目视一百米,有啥情况,你躲在我身后,立马做出反应。”

康氏知足地笑着说:“反正你是我心中的英雄,啥都听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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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兆鸿把枪口对准前方,提高警惕,慢慢前进,边走边开心地说:“不能坐吃山空,之所以西东北南十里摸清山况,是为了狩猎。如果只靠菌类会被饿死,如果能打到一头野猪,够咱俩吃半年。”

郁郁葱葱的森林地带,光线柔和,如入幻境。往前走,温度适宜,地上发现了大型兽类的粪便。陆兆鸿把警戒放在了最高档次,步步为营,让康氏在身后提心吊胆。

头上有百灵鸟一样的声音鸣叫,循声望去,却看不到鸟儿的影子。方圆两里的空谷地带俩人并没有发现大型动物的痕迹,陆兆鸿放松了警惕,把枪放下:“我们休息吧。”

两人相依相偎,陆兆鸿得出结论:“大本营往西十里,东高西低,有大型动物痕迹。”

康氏循着陆兆鸿的手指穿插互握:“我不管,从我背着包确定随你到这里躲藏起,我就把后半生都交给你了。不管好与坏,就算是被禽兽咥了也不后悔。”

陆兆鸿习惯性的拥她入怀,高度感慨地说:“有人类足迹的地方,就有历史存在。人类在不断开拓进取,也在不断改变认知。只要视野开阔了,文明就会更进步了。”

康氏一脸的疑问:“这些我不懂,但听起来很有道理,好像你什么都不在乎。”

“人生越是困境,就越要保持清醒,消极颓废最不可取,浪费时间。就如我对你的认知,我爱你入骨,对于你的灵魂和身体的渴望应是无遮无掩,全面清晰。如有遗漏便是诟病。”

康氏羞色躲避陆兆鸿的眼神:“不该亲的地方你也亲,真有你的。”

陆兆鸿突然想到幼时的一幕,马上问康氏:“你可见过老叫驴亲吻枣红马的尻部?它也不嫌臭,跨上红马的背就伸长足有一尺多长的黑黢黢的东西,有人往上帮忙抬起那东西,驴一使劲,赶面杖粗三倍的东西就躲进了枣红马的身体里。枣红马的嘴里发出“咻咻”的声音,好像是最惬意的表达。完事之后老叫驴会用头去蹭枣红马的头,互相抵触摩挲,枣红马好像在说:驴哥,你辛苦了。往往是主人暂时不走,个把小时之后,让老叫驴再投一次。枣红马十一个月之后生下骡子,你说奇怪不奇怪?”

康氏娇嗔:“兆鸿哥,你可真会讲故事,编故事,俺是女娃儿,哪敢去那种地方看那种场景,如看了不被父母打死才怪。”

陆兆鸿“人性使人进步,人性使人忘却痛苦,人性是复杂且十分美丽的综合体,对心爱人的身体,神往。”

康氏没有言语,慢慢翻转身,把温柔做到极致,俯贴在陆兆鸿的胸膛上,轻轻抚摸他厚实的肚皮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