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章 赵主任官复原职李氏躺枪 柏世豪喜欢丽娟清蓉大婚

母猪原 城市秋风 11670 字 12天前

陆芙蓉更是不解:“你家爷爷奶奶,大和娘呢?”

金文清清淡的一笑:“家里现在就我和我叔两个人,这桌子菜就是我叔叔做出来的,右边那家饭店就是他开的,镇上的人常去他那儿咥饭。我叔的做菜手艺堪称一流。”

陆芙蓉用筷子顶住腮:“这一桌子菜要不少钱吧!”

金文清微怒的瞪了他一眼:“讲钱干什么,开心就好,人活在世上,开心快乐就好,开咥。”

两人共同美美咥了一顿美食,芙蓉咥饱喝足,赞不绝口:“文清哥,我不想在食品厂上班了,我想学厨艺。”

金文清诡异的一笑:“今后有的是机会,你想学什么菜叔都会教你,从小到大,叔最疼我。”

从此,陆芙蓉成了金文清家的常客,两人之间孤男寡女的隔阂在慢慢消除。厂里的人都投来羡慕的目光,知道金文清在追陆芙蓉。

陆文权和白衎同时找到金文清约谈,芙蓉是母猪原上的人,是现存原上长得最标志,身材又好的女孩,谈恋爱不阻拦,必须以结婚为目的,如果是谈着谈着就抛弃了,让芙蓉受到伤害,两个人会不答应,明确表态,战友间会反目成仇。

金文清拍拍胸膛表态说:“实话不好听,好听不实话,不瞒你俩,瞒也瞒不住,芙蓉已经住在我的心里,谁也别想把她从我的心里移出去。”

自幼缺少母爱的陆芙蓉在兵哥哥的爱护下,清纯的心渐渐被同化。她亦能清醒的认识到金文清已经走进她的心里,是一位可以托付终身的人。一切对美好的幻想和期待从双双出车开始。

金文清周六下午接到白衎通知,东风区和红卫区椰蓉酥,枫叶蜜,蜜三刀脱销,急需补货,务必在周日上午把货送到。为了赶时间,多方配合,把所需货物装上车,等待第二天早早出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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机灵的金文清到女生宿舍找到陆芙蓉,把明天要去西安送货的事给她说了,要求明天能陪她一起去,陆芙蓉爽快的点了点头。

第二天天刚亮,金文清就起来给尖头解放车预热,顺带按了一下喇叭,没多久,陆芙蓉穿戴整齐上了车。车子速度很慢,在高低不平的黄土路上行驶。

金文清专注于前方,专心致志驾驶方向盘。陆芙蓉看着他,心情有点激动:“文清哥,这可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出远门。”

金文清:“我就是想带你出去见见世面。”

陆芙蓉眨着水灵的眼睛望着他:“文清哥,你是好人,军人的腰杆都是直的。”

金文清:“如果腰弯的像条青虫,国家培养你干嘛?男人嘛,腰杆必须要挺起来,上可立天,下可立地。”

汽车平稳开到红卫区供销社,下了所需货物后又开到东风区。回去的时候,金文清带陆芙蓉去了明城墙,大雁塔游玩。所到之处,芙蓉惊叹不已,喜不自胜,活蹦乱跳,如一个还未长大的女孩。金文清在小店里为芙蓉买了一条红色的纱巾,一条藏青色的围脖和两个红色的发夹。芙蓉全都含羞的接受了。

卖货的阿姨看芙蓉含羞没见过世面的样子,心中即时明白两人的关系,由不住想说:“你们呀,郎才女貌,好好磨合磨合,会幸福一辈子的。”

陆芙蓉不好意思的退出去,金文清在店里向阿姨道谢:“谢谢阿姨,谢谢阿姨吉言。”

绿色带栏杆的加蓬解放卡车抖动着雨布在公路上疾驰。芙蓉天真烂漫的性格被激活,她把头伸向窗外,秀发被吹向后面:“欧,哈哈哈,我陆芙蓉回来哩,我和文清哥回来哩。”

金文清马上关怀的说:“芙蓉,快进来,危险。”

陆芙蓉很听话,随即把身子缩进驾驶室,摇上汽车玻璃。

汽车驶过宁民县城,一路往南进入河川,顺着河川跑了十几里后,驶进通往母猪原的官道。

上坡不久,金文清发觉油门失灵了,踩到底也不见动力加速,反而出现代偿性的抖动。金文清赶紧把方向盘往右打,车身刚摆正,发动机就自动熄火了。

陆芙蓉忙不跌的问:“咋哩,文清哥,咋哩?”

“抛锚了,”金文清拉好手刹,下车检查情况,把引擎盖打开,发现有油。

芙蓉走到他身边:“文清哥,找到毛病了?”

“如果有油的话,突然熄火,大多是因为油门不稳,油嘴积碳所致。下掉把油嘴上的积碳擦掉就行。”

金文清找来扳手把油嘴下掉,用纸把油嘴的喷口来回擦拭了几遍。上紧后试验果然能打着火,发动机响起后却站不住火,马上又会熄火,一会儿后,金文清两手一摊,那意思是没辙了。

下车的陆芙蓉已有寒意,金文清让她先上车,随后把军大衣披在她的身上,把她紧紧的包裹起来,只露一张俏瘦的脸。

“文清哥,这咋办?离县城远离东陵镇更远。”

金文清目不转睛看着她,慢慢向她凑过去。陆芙蓉以为金文清想要与她亲嘴,不由地把眼睛闭了起来,幸福等待那一刻的到来。她感觉金文清的右手揽过了她的左肩,心不由的悸动起来,那强有力的臂膀将要把自己钳住,这么小的空间,无路可逃……她等待了属于她的等待,此时此刻小鹿乱撞……金文清把她的身子稍稍往后挤了一下,然后就感觉他的整个上身都在动……一阵有规律的转动之后,金文清收回了身子。陆芙蓉这才发现金文清刚才是在把车窗摇死避免进风,并不是金文清想要亲吻自己,他不由地脸红了起来……

金文清向陆芙蓉解释了解决问题的办法,如果自身去宁民县城找人来修,来回得两个多小时,他不放心芙蓉一人在车里,不现实。如果两人同去,天黑路远,深一脚浅一脚更不现实。解决问题的办法是等待,等有车辆经过,有求司机帮忙解决问题。

陆芙蓉默许,裹着军大衣挨着金文清睡觉。开车劳累,金文清比她先进入梦乡。

芙蓉看着金文清疲倦的脸,没有去打搅他,慢慢的她也睡着了。不知过了多久,她渐渐苏醒过来,发现金文清的右手半拥着自己,左手则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。她马上轻声喊道:“文清哥,文清哥。”

金文清睁开眼,睡眼醒松:“嗯,芙蓉咋哩!”

“你,你看你的手搁在哪里的。”

金文清这才看到自己的手是放在芙蓉的胸脯上的,慌忙把手收回。也许是寒意袭来想要温暖,他小声言道:“芙蓉搂我,我冷。”

芙蓉伸出右手搂住他的腰,感觉这样不妥,把大衣张开,两个人拥抱在一起。稍作等待过后,并没有暖意袭来。金文清深情的望着芙蓉:“我想抱紧你取暖,你给我力量吧!”

芙蓉不解:“力量?咋给?”

金文清拿起芙蓉的手揣在自己的胸口里,暗示她抚摸自己的胸。芙蓉抚了几把之后问他:“这样,能取暖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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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文清点点头:“这应该是只有爱人之间才能产生的温暖。”

芙蓉继续着,一股股电流袭击心海,泛起涟漪。金文清全身泛起燥热,他本能的看向芙蓉:“我想抚你的。”

芙蓉清纯回答他的关切:“嗯。”

金文清把手从肚脐探入,往上移动,抚了一把不是很高的最高处,并停留。芙蓉马上身体拘谨起来:“哈哈,哈哈哈哈哈”的笑了起来:“文清哥,太痒了。”

金文清无法抑制:“芙蓉,我想咥你。”

陆芙蓉马上作了表态:“哪能咥,咥出孩子咋办?”

金文清笑了:“咥,只是咥,哪能咥出孩子!”

芙蓉不语,金文清解去她的黄桃花花纹外套,露出布扣的小棉袄,解去棉袄就是红色的毛线衣,往上托起毛线衣,就是陈旧的束胸,金文清看也没看大小颜色就像猪仔拱食母亲一样,急不可耐的左右拱食……芙蓉立马把头仰起来,双手抱住金文清的颈部。

金文清可能受过恶劣环境的专业指导,不慌不忙。陆芙蓉搂紧了金文清的头……

经年累月戍守祖国边疆的兵娃子何曾尝试过人性使然的风花雪月,只要碰到了机会,碰到了心目中的爱人,偿试禁区在所难免。金文清猛的抬起头对视陆芙蓉,急促的说:“我要。”

芙蓉问道:“要什么?”

金文清快速说到:“要你。”

陆芙蓉马上端坐起来,一脸正色:“那可不行,那样会生孩子的。”

“我就要孩子。”

“不行不行,没结婚就生了孩子,太危险。如果我怀上了,你不要我了咋办?原上就有先例,梦雪怀孕了,姓丰的就把她抛弃了,后来很惨,年纪轻轻嫁给一个糟老头子。”

金文清喘着粗气:“他是他,我是我,我相信自己的人格,我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。”

\"不行不行,想要必须得结婚后,”陆芙蓉本能护住了胸口,金文清双膝跪在座椅上,眼神中充满乞求:“芙蓉,你可喜欢我?”

芙蓉:“喜欢。”

“我也喜欢你,打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你,看你清纯漂亮,才打算与你交往,处的时间长了,我发现我已深深爱上了你,既然咱俩彼此喜欢,在一起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快乐幸福的事,我爱你!”

金文清柔柔的语言让灵灵不知所措,任由他慢慢靠近并脱光自己的棉裤。她的脑海在急速的运转,一袭军大衣衬托时尚感,脱下军大衣是健实的身材,那身材不由的让人联想狮王,狮王战无不胜,能很好保护王后,王后独享那敦实强健有力的身体。就那臂膀的厚实就能勾起被占与被欺负的欲望。思忖间,金文清已退去棉裤。

芙蓉按住了金文清的手,金文清不解:“又咋哩,芙蓉。”

陆芙蓉低沉婉转的说:“这是女人一生最宝贵的东西,它只能给心中所爱并终身相守的人!对不起,不是我不相信你,如果你今晚非要得到,那你起誓,今生今世永远不要背叛我,要一辈子对我好。”

金文清笑了,认为起誓无关紧要,可考虑到是她的关切,立即举起了手:“我金文清寅虎年冬月在此发誓,今生今世只爱陆芙蓉一人,如有二心,天打雷轰,不得好死。”

陆芙蓉激动的伸开双手,抱住了金文清:“信你,我信你!”

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,金文清就像一座蓄积已久的火山爆发,终于爆发。

第一次尝到人类性灵的金文清心情无比的惬意。当他完全从爽心的气氛中走出来时,这才注意到芙蓉眦角流有泪痕,泪水打湿了部分秀发,她正用痛楚的眼光看着他,充满委屈与垂怜。

金文清马上伸出有力的臂膀把她搂在怀里,痛惜的说:“咋哩,咋哩!”

芙蓉竖起中指指向腹部,断断续续说:“疼,疼,刚才,你不管别人的死活,疼死我了。”

金文清楼紧了芙蓉:“都怪我太冲动了,太鲁莽了。芙蓉,别怪我,哥不是有心的!”

芙蓉伸出纤细的手,勾住金文清的脖子,娇嗔的说道:“记住你今晚说的话,今生今世爱我,不允许抛弃我!”

金文清点点头:“今生今世爱你。”

芙蓉在穿衣服时,发现坐垫湿漉漉的,金文清凑进了去观察,发现厚厚的帆布上一块通红的印记如桃花。他舒心的笑了,芙蓉也知道了是啥,不由的惊愕:“这咋办?擦也擦不掉。”

金文清:“为何要擦掉,留着好,今后不管你在与不在,我都当你就在身边,多好。”

俩人紧紧拥抱在一起,金文清感慨:“是命运的安排也好,是爱情迷失了心智也好,芙蓉,今生拥有你真好!”

就在两人渐渐回归平静的时候,反光镜亮了一下,紧接着就是汽车的轰鸣声。金文清拉开车门就下了车,向驶过来的汽车招手,车子在旁边停了下来,下来一位年长的司机,问他车子怎么了?金文清实话实说后老司机笑了:“这太简单了,继电器坏了,你可能是上坡时油门踩到底了,电流过高,把保险丝熔断了。或者是电压过高自行切断了。你上去自打火试试,如果是后者发动机冷却后就会打着火。打不着火就说明蓄电器熔断了,换一个或皮线头直接接上,将就一下开回去再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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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文清上去打火,没想到自己只打一下发动机就运转起来。他连连向老司机表示感谢,老司机从车灯光中发现驾驶室里坐着一位女孩,满脸的愁容,忙问道:“喂,孩子,你没事吧?”

金文清连忙解释说,她是我媳妇,我不是坏人。”

司机仍是怀疑似的走了,金文清看向陆芙蓉:“你说是不是机缘巧合,我们刚爱过,就有车子过来了,他为什么不早点来呢?”

陆芙蓉倦缩着身子把头枕在金文清的大腿上:“坏蛋,他要是早来我就不会这么痛了!”

车子启动,在漆黑的夜里向前行驶,两盏大灯一会儿高,一会儿低,照亮前行的路。

风不扎脸就春天,三个月后陆芙蓉怀孕了!

她把这个消息第一个告诉了金文清,文清愣证了一下,一下子就把她抱在了怀里:“芙蓉,你辛苦咧。”

金文清拉着她的手回到家,双双跪在了叔叔的面前,老人家立马铁青着脸怒斥金文清:“上次隐瞒着姑娘的身份,让我做了一大桌子菜,我调查后才知她只不过是一位乡下的姑娘。是,人长得漂亮些,长得漂亮有啥用?能算出进出账吗?我老了,这个家迟早都是你的,你咋就不听话哩?要找媳妇也要找一个有文化的,是不是?你这又是干啥?玩苦肉计呀?”

芙蓉低着头,金文清先开了口:“叔,我是真心喜欢芙蓉的,现在她已怀了咱金家的骨肉,如果不把她迎娶进门,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。”

“呵呵,老者很懂人情世故的一笑:“你们这些年轻人呀,净干些损招来骗老人家,越这样干我越气,这门亲事我不答应。”

老人说完话就要走出去,芙蓉气得瞪视金文清的叔叔。金文清看无计可使,一个箭学窜上墙头,三步两步就上了房梁,对叔父大喊:“叔叔,如果你不答应我和芙蓉的婚事,我就从这跳下去,摔死了,你就见不到我了!”

老人家连看都没看他一眼,说出一句“朽木不可雕也”之后就朝外走去。刚要跨出门去,芙蓉从后面冲他喊道:“你有什么了不起,不就是会做几道菜吗?看不起乡下人,我们乡下人也看不起你!”

老人家迟疑了一下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陆芙蓉一气之下回到了母猪原。

三日后,陆梦燕和陆芙蓉,陆五儿来到东陵镇大华食品厂。陆五儿直接冲到办公室门口,梦燕对着屋内大喊:“陆文权,白衎,你俩给我出来。”

文权与白衎相继走出办公室,一看是梦燕来了,不敢怠慢,招呼屋里坐。

梦燕盛气凌人:“让你们给我看好芙蓉,这倒好,你们不管不问,芙蓉被人家欺负你们都不管,算什么老乡?把姓金的给我叫出来。”

看热闹的工人面面相觑之即,金文清从办公室里悻悻的走出来,站在芙蓉身边不好意思的说:“打算这两天去原上看你的。”

梦燕认定金文清后把一张纸条扔在他的怀里,金文清展开看后像一个委屈的孩子:\"姐,你别生气,我爱芙蓉,这是谁也更改不了的事实,只是我叔叔太拗。他辛辛苦苦把我养大,我不想惹他让他生气,我在找两全其美的办法。”

梦燕轻蔑的看向他,从他手里夺过纸条:“亏你还当过兵呢,我都替你丢人,做人连原则都不讲,孰轻孰重都分不清楚!你占了别人便宜,就因为亲情重要就能了之?告诉你,此事得不到好好解决,姓金的,我要让你死的很难看。”

梦燕白了一眼陆文权和白衔:“你们互相看一下你们三个人的精神面貌,你们给世杰提鞋都不够资格,同是当兵的人,差距咋这么大呢!”

梦燕领着五儿,芙蓉,金文清跟在后面,来到金氏菜馆。梦燕扎驻脚就往里面喊:“金如九,你给我出来。”

老者脚步沉稳的走了出来,看到眼前的阵仗,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就在他高于一切的微笑时,梦燕把纸条掷在了他的怀里:“金如九,请你看一下内容,然后表个态。”

金如九展开纸条看到右下角一行字后,用眼瞪视了侄儿金文清,然后塌下眼皮:“这事是大事,我管不着了。”

梦燕马上犀利地说道:“如果你真的管不着,对不起,我马上报官,金文清分分钟就会在你的眼前消失。历朝历代,不可能没有王法,以谈恋爱为名耍流氓,把人家搞大了肚子想一推了之,可能吗?”

金文清走到金如九身前跪了下去:“叔叔,我没有说谎,芙蓉真的怀了我们金家的孩子。”

金如九从胸腔里喷出一个“哼”字:“世人有谁知,出身的不同命运就不同,生长的环境不同,命运也不尽相同。古人云,有其父必有其子,有其母必有其女,我是怕影响我金氏以后几代人呀!”

梦燕厉声质问:“你什么意思?你在借着话题辱骂我婆婆?”

高如九轻蔑的看了她一眼:“一个一生嫁了三嫁的女人,生出来的孩子能好到哪里去?光顾自己快活,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管,不配做一个母亲吗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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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刚落,五儿指着他骂:“闭上你的臭嘴,放眼整个母猪园,没有一个女人有我母亲伟大。你有眼无珠,不要胡乱评论人。”

金如九正要发火,柏世豪,马恒新,柏衎,陆文权走了过来。柏世豪走到金如九的面前,前倾身子,冲他的耳朵开始“嘀嘀咕咕”,边嘀咕边看向芙蓉。

金如九连连点了两个头后惊讶的看向柏世豪:“真的?”

柏世豪点了点头之后,金如九当场宣布十月六号为侄儿金文清举办结婚庆典。金文清飞奔到芙蓉的跟前,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揽入怀中:“芙蓉,没事哩,没事哩,咱终于可以天天在一起咧。”

柏世豪走到梦燕跟前:“大妹子,你的脾气啥时候上升了哩?得理不让人呀!”

梦燕看了一眼文权和柏衎:“我看他俩就来气,母猪原人不帮原上的人,差点酿成一场悲剧。是我让芙蓉到食品厂上班的,出了事我这辈子都难辞其咎。”

陆文权把梦燕叫到一边说话:“热恋中的人行动诡异,谁能掌控他们的行踪,除非什么事也不用干了!”

梦燕立即反驳:“大男子主义,认为一些小细节无关紧要,但是一些遗漏的细节漠不关心才会酿成事端。”

一个月后,金文清迎娶了陆芙蓉,梦燕出手大方,为芙蓉陪置了一台上海牌缝纫机,这在当时是名副其实的奢侈品。

整个婚办过程陆五儿都高兴不起来,他极力主张让母亲康氏回来,可是没有人听他的。在把姐姐背上车的那一刻,他哭了,家里这么大的事都没有母亲参加,说明母亲在人们的心目中被渐渐淡化了,他替母亲不值,替母亲鸣不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