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隋抱着莫大的希冀,驱车离开。
两只眼皮直打架的徐特助松了口气,“终于走了,早看开不就行了,非得跟野哥抢女人,耽误爷爷……啊哈……睡觉。”
回到家,易隋直奔书房。
他站在书柜旁边的保险柜前,整颗心提到嗓子眼,缓慢抬起的手,掌心浸出薄汗。
终于——
微微颤抖的食指触上指纹锁。
一片寂静。
原本该发出“滴”声的指纹锁毫无反应。
半分钟后,易隋拉开保险柜的门,不用验证指纹把门打开了,文件具在,唯独少了户口本。
有人!
破坏了保险柜的密码锁!
“庄!择!今!”手里的文件被捏皱,易隋那双总是温润平和的桃花眸蕴着滔天愤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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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夜无梦。
林烟在庄择今温暖厚实的怀抱睁开眼睛,入目是满目冷白光洁的皮肤。
头顶的呼吸声绵长平稳。
人不怎么样,怀抱倒是蛮暖和……
林烟刚想放轻手脚从庄择今怀里退出去,忽然,她脸色一变。
肚子。
她肚子被顶着。
好烫。
“姓庄的!”林烟恼怒高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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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车从果蔬园的员工区拿早餐回来,坐到餐桌上,庄择今的舌头还疼。
他在睡梦中被林烟冲天炮般的一吼一顶弄醒,下巴被她的头顶凶狠地顶了下,牙齿不小心咬到舌头。
舌头当场破洞,麻了半天。
刷牙痛。
喝水也痛。
“夫人,我舌头疼。”
庄择今手里拿着剥了皮的煮鸡蛋,鸡蛋送到嘴边又移开,硬朗帅气的俊脸大写着:夫人,我需要哄,快哄我!
“活该。”林烟看都没看他一眼,舀一勺木瓜燕窝羹送嘴里。
大厨不愧是大厨,比她做的好喝多了。
“夫人,你哄哄我。”
林烟不理他,一口接一口喝燕窝羹。
餐桌是带转盘的大圆桌。
庄择今把椅子朝林烟挪,直到两把椅子坐凳的一个角碰在一起。
手臂挨着手臂,庄择今还在朝林烟身上靠,挤着媳妇儿坐舒服,“我受伤了,需要夫人爱的哄哄。”
林烟还是不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