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为阿帘求情。
我猜她就是阿帘口中的楠姐。
陈野松开我,拿起茶几上的短刀,翻着手腕打量刀锋,语气漫不经心,“十一年养不熟一条狗……”
话音落下,三分之二的刀刃扎进阿帘后肩。
原本一动不动的阿帘发出闷哼。
我吓得心惊。
心跳瞬息停滞。
连被陈野半拥进怀里,他薄凉的唇贴至我耳郭出声,都没想起来反感呕吐。
我的大脑一片白茫。
陈野的疯超出我的预期。
短刀不知何时到了陈野手里,被他塞进我的手心。
他的大掌包着我的手,刀尖指向阿帘,“以前我们多好啊,想起来我就恨,你也恨对不对……”
“阿野,够了!”女人音量提高了些。
陈野没有理会,引着我将刀尖抵住阿帘的勃颈动脉。
从阿帘肩头皮肉带出的血顺着刀尖滴落,陈野的语速慢到瘆人,他在我耳边蛊惑,“小林烟,来,我们一起杀了他解恨,然后就和好……”
刀尖没入。
血珠从布满淤青的颈部皮肤溢出。
“陈野!”女人大声喊,直呼陈野名字。
我猛然惊醒,从沙发弹起。
刀从手中脱落,我面对陈野大吼,“他救过你的命!”
我的胸口剧烈起伏,愤怒到无以复加,看见的却是陈野淡漠的讥笑。
小主,
“那又如何?”
我震惊于他的冷酷,反问,“那又如何?”
我指着地上的阿帘,“他是阿帘,你像条濒死的狗一样躺在腌臜的污水里无人问津时,是他一遍遍打你的电话。”
“所以?”陈野仍一副带笑的懒散表情,随性,却凉薄。
我闭眼深吸口气。
一瞬间明白了陈野带我见这一幕的目的。
“所以这就是我的结局是吗?”我睁开眼问,“拒绝当你的女人,不愿成为禁脔,我也成了养不熟的狗,是吗?”
陈野捡起短刀,“小林烟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