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,他在信上说:皇姐酒量尚可,她若不叫你喝,便可不喝,在旁看着她便好;关于谢渊亭的身份,他虽然不知道,但还是在信中写了:已派人去查探。
其次便是公主府的事。
对此,傅明诀写了一大堆,好像说了,又好像什么都没说。总结下来便只有一句话:皇姐性格火爆,少惹为妙。
凌幼瑶扯了扯嘴角,长公主若是知道自己在傅明诀心里是这样的形象,估计会立马杀到王府来。
信上除了回答了凌幼瑶的问题以外,傅明诀还写了北境当下的情况,还有元玉珹狼狈离开大兖的惨状。但看他这语气,好像并不满意元玉珹最后的下场,颇有种日后还要再与他好好算算账的架势。
末了,便是一些嘘寒问暖的话。至于何时回京,并没说明。
凌幼瑶看完信后,意犹未尽,忍不住又读了好几遍。目光每每落到信封上时,嘴角总是会不自觉上扬。
屋子里烧着地龙,整个房间里都是暖暖的,正如品着那六个字时,心也是暖的。
吾妻,幼瑶......
门外的绿宝听见里面隐隐约约的闷笑声,一脸好奇:“王爷究竟写了什么啊,能让王妃开心成这样?”
银朱想了想,说道:“大约是一些不能让我们看的话吧。”
绿宝嘿嘿笑了声:“照这样发展下去,那咱们岂不是明年就能见到小世子了?”
“你这丫头真是不害臊!”银朱嗔怪地瞪了她一眼,转身往外走去。
绿宝提着裙子追了上去,笑眯眯道:“这快过年了,王爷估计也快回来了,所谓小别胜新婚......”
银朱纠正道:“王爷与王妃才成婚半年而已,本就是新婚。”
“啊对,是我忘记了......”
两人说着,越走越远。
天色渐渐黯淡下来,鹅毛大雪在夜色里飞舞,烛火模糊如细碎星点。彼时,誉国公府正是一片寂静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