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了,为着翎哥儿大婚,亭哥儿这段时日也跟着忙早忙晚的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,您就权当功过相抵,饶他这一次吧?”
宋父面色一顿,眼底有了犹豫。
梵梵忽地掩面而泣。
吓了众人一跳。
被暗中掐了一下的宋翎虽然还不太理解,但也知道配合,“娘子这是作何?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
女子哭得梨花带雨,好不伤心,“我,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样的欺辱,光天化日之下被一男子盯着打量,这才新婚第二日,公爹就要如此打我的脸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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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氏赔着笑脸,柔声道:“翎哥儿媳妇哪里的话?亭哥儿他从没有半分不敬冒犯之心,他,他只是还小,看到了长得好看之人,不免多看了两眼;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这也是人之常情,咱们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一家人,别因为这些小事伤了和气不是?”
换作一般人,到这也就罢了。
梵梵是一般人吗?
当然不是!
她顿时哭得更厉害了,“十八岁的男子是一般人,你们宋家真拿我当傻子!”
“宋翎,你今日要是不给我个说法。我,我就不和你过了!”
“我宁可和离归家,也绝不任人羞辱!”
宋翎:“……”这怎么还有他说话的份!
“还望父亲秉公办理!莫寒了新妇之心。”
这是自宋翎记事以来,第一次再次称呼宋父为“父亲”。
宋父身形一晃。
回过神来,便下令罚宋亭半年月例,并罚抄佛经二百遍,且禁足一个月。
外头父亲表了态。
宋翎忙对哭啼不止的妻子作揖不止,“好夫人,事情已经有了交代,父亲不曾偏袒,还望夫人大人有大量,饶我这一次,休要轻易说和离。”
梵梵被哄了半日,才止住眼泪。
闹成这样,团圆饭也是不必吃了。
各人都是回了自己的院子吃早饭。
短短一个敬茶的功夫,新夫人脾气直不好惹的消息就在宋府上下不胫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