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老头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每晚睡觉的时候,身子很沉,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,整个喘不上气。”

听着孙老头的形容,在华国有一种说法与之形容的很相似,叫‘鬼压床’。

“每次想要醒来,就是醒不过来。好几次感觉自己就要被活活压死。”孙老头越描述,神情越发苍白,眸中满是惧意,似乎很害怕。

“这样的情况,持续多久了?”林青开口询问道。

孙老头想了想,“一个月了。”

林青看向他的孙子,“你孙子是不是与你有相同的情况?”

孙老头闻言,不住的点头,看向林青的眼神里满是惊叹,似乎没想到他一眼就能看出,心里不禁起了一丝期盼,期盼着这个大夫能治好他们的病,“是是是。”

“你孙子大概什么时候有这种症状?”林青耐心的询问。

孙老头想了想,“大概半个月前,我孙子也有了相同的症状。”

林青注意到了爷孙二人鞋边沾染的泥巴,开口询问,“老伯,你们可是住在城外?”

孙老头点头,“对。我们就住在距离县城二十里外的胡同村。”

他们天还没亮,就匆匆赶路,在城门一开后,能第一时间入城,打算早些看完病,能早些赶回家中。

他们没银钱入住客栈,只能辛苦的来回跑。

“你们村除了你们,可有其他人,也有这种情况?”

孙老头惊讶的看向林青,似乎没想到,他这都能诊断出来,心里对眼前这位大夫越发惊叹,“对。我们村有好几些人都有这样的症状。”

“他们可有来过县内看过?”

“有来过,大夫说是惊梦,说是压力大,人放轻松些,就能好起来。大夫也开了一些安神的药,但总不见好。因着大伙都没出事,乡下人也就不想浪费这个银钱,便也就不放在心上。”孙老头娓娓道来。

“可就在七日前,村里有名的懒汉,被发现死在了家里。三日后,屋中有臭味传出来,才被人发现。村里的人都觉得懒汉死了就死了,但我总觉得是与这个病有关系。”孙老头浑浊的眸子里带着一丝对未知的恐惧。

“你们村就死了懒汉一个吗?”

“嗯。”孙老头点头。若是村中接二连三的死人,村中人就不会如此淡定。

“老伯,你为何会觉得那懒汉的死,与这件事有关?”林青好奇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