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老伯思忖一番后,才慎重的说道:“之前来城里看病的大夫说咱们这个情况是惊梦,但我觉得不像。哪有同村这么多人都得同一种病,我、我怕这病是、是……”

最后两个字孙老伯没敢说出口,一旦说出口,被有心人听到,指不定他们整个村子的人都会死。

林青自然听懂了,“你怕这病是瘟疫?”

孙老伯面色骤然一变,惊慌的看向四周,生怕被人听了去。

“莫慌,在我这儿无碍。”

纵然林青这般说,孙老伯依旧不安。

瘟疫,这个两个字,轻易说不得,那可是要死很多很多人的病。

孙老伯点点头,“我担心是这个。大夫,你帮我们爷孙两人看看,我们这病到底怎么回事?是不是那病?”

林青点头,示意对方伸出手。

孙老伯伸出手,林青将手打在他的脉搏上,手上把着脉,目光扫视着爷孙二人全身,爷孙二人身上,是被死气缠绕,这气死一点点吞噬爷孙的二人的精气神,待到精气神被抽得差不多时。

这爷孙二人大抵会步入那名懒汉的地步,悄无声息的死去。

他们这个不是病,而是沾染上了脏东西。

半晌后,林青放下的手。

孙老伯很是忐忑,“大夫,我们这是得了什么病?”

“你们这个不是病。”

“啊?不是病?难道还是惊梦?”

林青摇头,“你们是被脏东西给沾染上了。”

“脏东西?”孙老伯一时之间还没明白过来,什么叫‘脏东西’,下意识的以为是自己不干净,“那将自己洗洗干净,是不是就没事了?”

“此脏东西,非彼脏东西。”为了让对方更好的理解,林青用对方能听得懂的话,仔细说了一遍,“你们沾染的脏东西,比瘟疫还要严重一些。”

孙老伯面色大变,放在诊脉桌上的微微颤抖,声音发紧,“那、那我们还有救吗?”

“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