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谁曾想,竟惹出这等祸事来!我那烂赌如命、丧心病狂的忤逆之子,当真以为我富甲一方,故意藏富装穷。
几次三番索要钱财未果,恼羞成怒、凶相毕露,在大庭广众下,痛下杀手,我这条性命,你要如何偿还?”
凌虚想起在东市酒楼小二那里,听闻的一桩悲剧:
一名烂赌成性、恶迹斑斑的不肖子,因索要钱财未果,竟在众目睽睽下,痛下杀手,当街弑父的事。
凌虚心中暗道:“想必是邱天生在夺魂镜魔的蛊惑操控下,精心谋划,雇人演了一出卖兔子的戏。
蓄意引云汐,在他的摊位上停留,逼得她掏出玉佩,引我现身。
如此看来,定是对云汐详加调查,方能了若指掌,深谙她的性格脾性,委实可恶!”
邱天生长叹一声,满脸无奈:
“我既出了铜钱,你便依约演戏,本是钱货两清的事,谁能料到祸从天降。
问题便出在你那不成器、无恶不作的儿子身上,即便你没有假扮富商。
依着他的劣迹,你迟早也会命丧在他手上,这是命中注定,劫数难逃啊!
就如同我一般,我自问安分守己,究竟得罪了谁?不过在街边摆个小摊。
也无端地送了性命,时运不济,这都是天意弄人,命中该有此劫,不认也得认啊!”
凌虚走上前去:“二位,可否容我说两句?”
邱天生神色一凛,转头看向凌虚,眼中闪过一丝讶异:“公子,怎的是你?你为何会在这里?”
洪大宝打量着凌虚,满脸狐疑:“瞧你这般年纪轻轻,莫非也已身死魂归,来到鬼市了?”
邱天生微微摇头,目光在凌虚身上一扫:“你看看,公子脚下是有影子的,是活人。”
洪大宝面露惊诧,挠了挠头:“这倒奇了,活人竟也能闯进鬼市?”
邱天生目光一转,看向凌虚身旁的柳含笑,眼中满是疑惑:
“公子,你身边的女子怎的换了?先前那伶俐可爱的小姑娘,如今在哪里?”